雄是条硬汉,跪在地上硬撑着迎接雨点般的鞭子抽打。
一鞭一条血痕……
中间没人胆敢劝阻,杨雄也不肯求饶,眼看着杨雄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云昭这才丢掉鞭子,回头冲着围在他身边的人吼道:“滚远点!”
马上,他们身边的人就不见了。
云昭坐在伤痕累累的杨雄对面,取出两支烟,全都放嘴里点燃,然后分一支塞杨雄嘴里道:“这是一个大争之世,这些年的努力将会奠定以后五百年的政治格局。
目光看远一些,不要被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蒙蔽了眼睛。
这顿打,打在你的身上,痛在你的身上,可是,我的心更痛。
我们这些人栉风沐雨,披荆斩棘走到现在,很不容易,甚至用侥天之幸来形容也不为过。
知道我为什么会准许分权吗?
你觉得没有必要,甚至很多人将我这一举动,定性为我云昭昏悖自大的开始,却很少有人能明白,我这样的做法根本就不是为现在服务的,而是着眼于两百年,三百年之后。
如果你的子孙足够孝顺,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会在你的子孙烧给你的报纸上看到我的作为是何等的伟大与荣光。
一个人,一个家族永永远远的掌控一个国家,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是合理的吧?
就连我云昭,也没有信心认为云氏家族的江山可以万万年,哪怕在我最甜美的梦境里,也没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如果,我的子孙果然不凡,那么,即便是在惊涛骇浪中,也能成功冲出险境,重塑辉煌。
如果,我的子孙昏聩无能,那么,即便是在平地上也会折戟沉沙。
没什么事情是永恒的,事情总是在不断地变化中。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事情按照他本来的发展轨迹继续良好的运行就成了,不用多做别的事情。
肉,烂在锅里挺好的。”
云昭说完话就起身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云昭走了,杨雄就吐掉嘴上的烟屁股,呲牙列嘴的坐在地上,身体挨的鞭子太多了,以至于让疼痛不那么明显了。
云杨鬼鬼祟祟的从高坡后边走过来,手上提着一罐子伤药。
“你惹他做什么啊?里外不过是死几个番商,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云杨解开杨雄的衣衫,瞅着他身体上横七竖八的鞭痕倒吸了一口凉气道。
杨雄从云杨那里又得到了一支烟,用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