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我就觉得更加有道理了,正好,他还带来了重炮,我就觉得可以在这里轰你们一家伙。”
郑维勇吃力的翻过身冲着云猛道:“你们已经占据了天下最好的土地,为什么还要侵占我们的?”
云猛摇头道:“饭总是别人家的香,媳妇呢,总是别人家的漂亮,这个道理你们两个应该明白吧?再说了,我们家小昭想要你们的地方,真的是看得起你们。”
就在云猛絮絮叨叨的跟阮天成,郑维勇解说的时候,一个青袍文士,背着手从木棉树林里走了出来,他还在一块岩石上眺望了一下战场,然后做了一个舒展身体的动作,就施施然的来到云猛的面前坐下,扒拉开那个茶壶,命那个女子从黝黑的铜壶里给他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之后对云猛道:“交趾这地方别的东西都缺,唯独不缺少义士!黎文灿振臂一呼,追随他的人还不少,看样子这两个交趾的权臣好像也不怎么得人心啊。”
云猛呵呵笑道:“权臣嘛,都是大白脸奸臣。”
青衣人低头瞅瞅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阮天成与郑维勇道:“利令智昏啊,为了一纸诏书就敢亲自来木棉山,老夫真的不明白,你们这是勇敢呢,还是愚蠢。”
云猛怒道:“青龙,别以为你身在交趾,就可以对小昭不敬,他的圣旨难道不值得这两个憨大冒险吗?”
洪承畴摊摊手道:“你要是硬着给老夫栽赃,我也无话可说。”
云猛道:“老夫此时心里边难过的紧,明明是至亲,老夫还在算计小昭,都觉得没脸回去见弟妹。”
洪承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道:“你就不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已经越来越招人讨厌了吗?”
云猛摇头道:“没有,招人讨厌的是你。”
洪承畴道:“我要捞一点土地留作养老的资本,你难道就没有这个想法?”
云猛道:“老夫死了,披麻戴孝的还是小昭,就算是有家产,也是要留给侄儿的,只要老夫还活着一天,小昭就要来请安,没意思啊,说真的,老夫这是被你骗了。”
就在云猛,洪承畴两人吵架的功夫,阮天成,郑维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们死的没有任何痛苦,就是感觉很瞌睡,很想睡觉……
枪炮声越来越远,几个军卒走过来扛走了郑维勇跟阮天成的尸体,在那个童子装束的女子的呵斥下,那五十个白衣女子开始在草地上舞蹈。
她们的舞蹈很不错,其中有两个白衣女子的歌声很动听,就是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