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布泰这个女人牵绊着兄长,让他俯首贴耳的甘愿受黄台吉驱使。
“一个女人而已……”
多铎郁闷的叹息一声,就去找杜度喝酒,满军营里,也只有这个人比较和他的胃口。
卸掉铠甲的多尔衮换上了一袭青衫,如果不是因为秃着脑壳,倒也算得上有几分姿色。
范文程进来之后,便恭敬地跪在地上不起来。
多尔衮叹息一声道:“苦了你了。”
范文程磕头如捣蒜一般道:“奴才不苦,我大清铁骑不能横扫草原,不能大破归化城,奴才心如油煎。”
多尔衮摇摇头道:“看了你整理的军报,攻破归化城是一桩不可能的事情。
归化城从建设之初,就是为了打持久战做好了准备,我们没有提早识破云昭的奸谋,以至于让他坐大。”
范文程继续叩头道:“奴才有罪。”
多尔衮摆摆手道:“过去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如果细细论罪,可以直达天听!”
范文程听了这话,不由得浑身颤抖,不敢搭话。
“你见过云昭吗?”
范文程摇头道:“奴才没有见过这个恶贼。”
“想见见他吗?”
范文程摇头道:“奴才只要见到此人,就会立刻没命。”
“为何?”多尔衮笑吟吟的看着范文程。
“张家口一座城池里的人口,尽数被杀的干干净净,城里有很多人其实愿意投降,愿意为他所用,他可以有很多种有利于他的选择,可是,他最后选择了屠城,由此可见,他恨奴才胜过恨大清。”
多尔衮点点头道:“你觉得归化城可以攻取吗?”
范文程长叹一声道:“归化城里积粮如山,甲士如云,墙高壕深,火器充足,奴才以为只可围困,不可攻取。”
“你是一个有见地的,我大清兵卒虽多,却不能白白的消耗在一座城池之下,归化城虽然重要,却没有重要到需要我大清动用举国之力来剿灭的地步。
范文程,你云昭一族,对此人有何看法?“
范文程拱手道:“启禀王爷,奴才这些日子以来,穷搜所有有与云昭有关的消息,研判一月以来有了一些心得。”
“说!”
“云昭此人被关中人誉为神人,八岁之时便表露出种种不凡,且以野猪精为号,此时不臣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他自担任蓝田县县令之后,在短短两年之内,开沟渠,种新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