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坐在高高的城墙上,面对朝阳宝相庄严。
孙国信下了城墙见鲍承先就守在城墙底下,见他过来了,就一把抓住孙国信道:“大喇嘛怎么说?”
孙国信道:“人家就要一座寺庙,且不能耽搁。”
鲍承先咬着牙齿道:“该死的番僧。”
孙国信幽怨的道:“为了城守的事情,卑职如今也成了番僧中的一员。”
“咦?你成喇嘛了?”
“差点,现在是人家口中的善男子,城主您知道不,什么叫善男子吗?”
鲍承先笑道:“知道,知道,掏钱供佛的人就是善男子,掏钱供佛的女子就是善女子。”
孙国信看了鲍承先良久叹口气道:“您说的没错,先说好,我这个善男子可是一个穷光蛋。
人家原本是要城主来做善男子的,就因为您刚才弄错了礼仪,说错了话,人家就把善男子安在我身上了。
城主,您是知道我的,我没钱啊。“
鲍承先大笑道:“你现在没钱,不担保你以后没钱,小子,今年夏粮征收一事就托付与你了。”
孙国信大喜,连连拱手道:“卑职谢过城主栽培。”
鲍承先满意的在孙国信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好好干,只要我还在这里,你有的是发财的机会。”
送走了得意的鲍承先,孙国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用力揉搓一下面孔,自言自语的道:“当建奴狗奴才的走狗也就算了,现在好了,还成了他娘的一个小喇嘛。
再这么下去,老子一定会变成疯子。”
埋怨归埋怨,孙国信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子上记录自己跟大喇嘛以及鲍承先之间的对话,好交给特殊人才去研判,并按照目前的局面,做下一步的计划。
写完文书,孙国信再看了一遍文书,猛然间打了一个激灵,因为他从文书中看出一个非常不好的苗头。
然后长叹一声,倒在床铺上喃喃自语道:“老子的命好苦。”
“老子的命好苦!”
范三被人倒攒四蹄穿在杠子上的时候也如此喊叫了一声。
进入农庄的时候,他特意选了一间最偏僻的屋子,提着刀子推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居然坐着十几个汉子,这些汉子正坐在一张长条桌子周围开会。
瞅着坐在主位上年轻人似笑非笑的模样,范三果断的丢掉了手里的刀子,双膝跪地,只求这些明显就是土匪一类的人能够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