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则》比你的命都重要?”
神容下意识回:“谁说这是《女则》?”
“那这是什么?”
她顿一下,声低下去:“你不明白。”
山宗又笑一声,被她给气笑的,为了一卷《女则》连命都不要了,他的确很难明白。
他松开手,伸手一撑,从地上站起来,去摸左右山壁查看情形,腰间刀鞘划过山石,一阵响。
神容抬头看他,虽看不清,但也大概猜到他此时必然矮着头,施展不开,这里面已经塌陷,坑道会更低矮。
她抿了抿唇,为了书卷,还是开了口:“你帮我找找……”
“一卷《女则》而已,”山宗说:“出去不就又有新的了。”
“我说了那不是普通的《女则》。”
“哪里不普通?”
话又绕了回来。
神容眉头蹙得更紧,轻声说:“只有我们长孙家的人才能知道,你与我又不是一家的。”
山宗听见了,身一停,忽而说:“勉强也算做过半年一家的,也不能知道?”
神容立时眼神飞去一眼,只可惜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做过半年一家的,他是故意膈应她不成。
山宗感觉她仰着头,便觉得她一定是盯住了自己,看来恢复得还不错,还有力气不快,提醒道:“都叫你别找了,你我现在重要的是保命。”
神容咬住唇,扫视左右,心里已经焦急万分,虽然他说得不错,但书卷万分重要,她绝不能不管。
犹豫了一下,她又看了眼身前男人模糊的身影,终于说:“我若告诉你,你就肯替我找么?”
力气没回来,尽管语气认真,她声音也是虚软的。
山宗听在耳里,像有什么在耳廓挠了一下,蹲下,重新在她旁边坐下来,也认真了几分:“说说看。”
神容想了想,郑重说:“你不能说出去。”
他嗯一声:“我应当没有传扬《女则》的嗜好。”
神容听他口气没有平常那样玩笑,才开始思索如何起头。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这要从我长孙家祖上长孙晟说起。”
山宗略一思索:“就是那位前朝赫赫有名的将领长孙晟?”
神容在黑暗中点头:“没错。”
长孙晟天纵英才,十八岁便为前朝司卫上士。
传闻当年突厥南侵,形势危急,他却临危不乱,口陈形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