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柳看了看那被白向辰称之为床的东西,说的好听勉强算的上一张小塌,但塌宽顶多只有一米,而且也没有床架之类的,就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木头下面用四个木腿撑着。
说起来这东西在一般农家家里倒也不算差,四四方方的很结实,至少比杨家以前小叶他们睡的木板床好多了。
只不过因这东西摆放在白向辰的床隔壁,相比之下,这小塌比白向辰的床矮了一半,窄了也不是一星半点,让人一看便知道这两人在家中地位的高低。
杨柳轻叹一声,自我安慰:唉,自己是童养媳,没让睡柴房,有个小塌睡算不错了,知足吧。
白向辰好似听到了杨柳自我怜惜的叹息声,他语带嘲弄的看着杨柳问:“咋了,觉得这小塌没有你母亲家的床舒服,不满意在这?”
没等杨柳回话,他又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没错,这有些人在娘家,不只有家人宠着,还有个随传随到的情郎,日子的确比这舒服多了,若是我自然也愿意在娘家了,哪里还会愿意来这吃苦受罪。”
“不然,我去帮你跟我娘说句好话,让你还是回娘家去算了,别再这吃苦受罪了。”
今儿个一大早,杨柳便被逼和家人分别,回到家还没进门,又被小三欺负,回到家来之后,莫名其妙的被人从那个屋子赶来这个屋子,她却连句反抗的话都没权利说,一丁点人权都没有,正常人不到半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是人的心情都不会好。
而这会白向辰还要冷嘲热讽,幸灾乐祸,指桑骂槐,杨柳即使再没脾气也被逼出脾气了,何况是杨柳的脾气一向并不太好。
她转头,怒火冲天的瞪着白向辰,低吼道:“白向辰,你够了!你再敢多说一句,我今儿倒是真要让你看看到底等会是谁吃苦受罪。”
“至于我和那旺生的事情,你那日从头偷听到尾,你应当知道我那日的目的便是要和旺生断绝来往,可你和这这采月可是一直不清不楚的,你信不信我随意在院里喊一声,时时能抓到你们偷奸的把柄,到时你不被你母亲打死就偷笑吧,看你还在我面前叽歪个啥劲。”
“我……”白向辰的声调也陡然升高,但顾虑着这会江氏他们都在院里,白向辰又把声音放低了几分。
他满脸讽刺的看着的杨柳,嘴里说出来的话比盛怒的时候更加难听:“我娘才不会打死我呢,我还实话跟你说,我说要娶采月只不过是因我没仔细和我娘闹罢了,若是我真要闹,你还真以为我娘会为了你把我打死么,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