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奈极了,索性把话再说的清楚:“娘,闹便闹,咱们真的不能再没有原则的迁就满秀婶子那边了,你看,咱家不就是过继了他们家一个儿子来么?”
“要说起来,吃亏的其实是咱家,咱家帮他们家养了这么些年的儿子,儿子没养熟,这日日朝他家跑,跑着跑着指不定哪日就跑回去了,就按照现在看,咱家那个大哥也早就心在那边了,也不知道还能在家里呆多久。”
顿了顿,杨柳又道:“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满秀婶子为庆丰哥的亲事闹出这么多事情,难道咱家人没好好想过这是为的啥?”
“为啥?”黄氏和曹氏闻言,齐声问道。
虽然不敢确定,但杨柳还是把自己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依我看,我觉着满秀婶子指不定是和英子爹娘那边串通好了,他们打定主要要趁着这次庆丰哥成亲,掏空咱们杨家的家底。”
“等庆丰哥成亲之后,他们便以各种理由让的庆丰哥俩口子要跟咱们分家什么的,那么到时候这些东西算是那英子的嫁妆,咱们自然不能讨要,这样一来,他们等于是空手套白狼,而咱们家到头来是儿子没留下,钱却全被人给卷跑了。”
杨柳的话如当头一棒敲醒了曹氏和黄氏,他们虽然一直也不忿满秀他们愣要这门亲事闹这么大,但心里都没想太多,都以为满秀真是好面子而已,经杨柳这么一说,她们豁然开朗。
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何满秀对这事情这般坚持了。
黄氏想通后,气的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怒道:“没想到满秀这些人的心思这么毒辣,竟然打的如此算盘,还好今儿我柳儿在家,不然等庆丰成了亲后,我全家可真要喝西北风了。”
曹氏此时也一脸怒气,觉着满秀一家实在太过分。
但迟了一会,想是曹氏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又开始担心起别的事情:“娘,咱话是这么说,但这些到底是柳儿的猜测,咱们也没证据,自然不好拿到面上来说。”
“满秀那边咱先不说,我还是怕万一英子爹娘和庆丰本人都坚持要求要咱们置办这些东西,咱们真不娶英子这个儿媳妇么,那要是庆丰责怪起咱们来咋办?”
说起庆丰,杨柳有些恼火,她方才在院里倒是也打量过庆丰几眼,庆丰看表面不像是啥奸诈之人,只不过太无情无义了些,他虽不是杨家的亲生儿子,但好歹在杨家也住了这么些年,多少应当都有些情义。
但看着庆丰方才随着满秀走进院子的光景,便知道即使他心里对自家有情义,但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