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南盯着屏幕辨认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你认识,好像不是尼姑,我就奇怪了,这些人都可以进入聚会现场,我妈为什么偏偏不让我去呢?”
乐正弘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嘴里忍不住嘟囔道:“怎么好像有点面熟啊,肯定在哪里见过。”
话音刚落,只听玄月说道:“刚才周钰提到了蓝鹭基金涉嫌贪污教育捐款的事情,我今天特意带了一个人过来,她对这件事最有发言权,你们有些人应该认识她吧。”
说完,冲女人说道:“泸空,把帽子摘下来吧。”
女人摘下了帽子,其中有人认出了她,发出一声惊呼,乐正弘也一瞬间认了出来,吃惊道:“哎呀,怎么是她?”
戴安南急忙道:“谁呀谁呀。”
乐正弘不解道:“这不是余芳吗?她不是跑到国外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戴安南疑惑道:“余芳?什么人?”
乐正弘一头雾水地说道:“余明的姐姐,就是晚报社社长余明,他姐姐余芳是以前市红十字会会长,因为贪污被揭穿,逃跑了。”
“原来是她?难道她也是蓝裳组织的人?”戴安南也纳闷道。
只听玄月继续说道:“不错,她就是原市红栀子会会长余芳,她不是我们组织的人,但却跟我有些渊源,她已经皈依佛门,只是还没有剃度,既然泸空已经还俗,那她就用这个法名了。”
乐正弘惊叹道:“老尼姑怎么什么人都收留,这白云寺岂不是成了藏污纳垢之地?再说,难道她就不怕犯包庇罪?”
戴安南好像不容有人诋毁她外婆,嗔道:“照你这么说,监狱岂不是藏污纳垢之地?我外婆接纳他们无非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悔罪之地,实际上她待在这里和坐牢也没有什么区别,监狱不就是避免犯人在危害社会的地方吗?”
乐正弘辩解道:“可她犯了罪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审判。”
戴安南哼了一声道:“在蓝裳组织内部,我外婆就是法律,难道你没听我外婆说余芳和她有渊源吗?难道她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啊。”
只听玄月说道:“严格说起来,泸空有罪,并且罪还不小,本应受到惩罚,但念在她不是蓝裳组织的正式成员,认罪态度好,并且她和弟弟余明曾经对组织做出过贡献,所以,我宽恕了她,准许她在白云寺出家修行,度过下半生。”
这些人里面除了周钰之外,好像都认识余芳,只是不清楚她和玄月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