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的身影离开了王天昊的家,一路向北,王天昊在后面跟着。
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过了晚上九点。
正是仲夏时分,天气不是那么炎热,漫天星斗,一闪一闪,微风徐徐,将女人的白裙轻轻撩起,白冰的身体腾云驾雾,飘然风中。
王天昊看到白冰换了新衣服,裙子是新的,而且女人经过了特意的打扮。
白冰涂了很多化妆品,脸蛋洁白,画了眼影,还带了假睫毛,抹了口红。
一阵风吹来,女人的香气顺风能飘八里地,呛得王天昊直眼晕。
她不知道女人要干啥,王天昊不喜欢化妆品堆积出来的女人。
有的女人美丽是假的,天下只有不会化妆的女人,没有丑女人。
别管多丑的女人,在化妆品的遮掩下也是漂亮的。
就是一头母猪,经过化妆,也会变成貂蝉。
他喜欢的是那种淳朴的自然美,真正的俊俏闺女是不用化妆的,任何的化妆品对她们来说都是画蛇添足。
比如说天天,比如说小珍,再比如妹妹灵灵。
天昊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猜出了白冰的真实意图。
白冰的身影飘啊飘,飘到了山神庙的后头。
山神庙距离村子不远,距离王天昊的新家也不远。疙瘩坡在山神庙的北面,天昊的新家在山神庙的南边,两边相隔都是不到二里地。
来到山神庙的背后,白冰的身体一闪,进了旁边的高粱地。
王天昊吓一跳,没敢进去,站在路上问:“白冰,你想干啥?”
白冰说:“你过来,我有话说。”
王天昊说:“黑灯瞎火的,我不进去,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闲言碎语,我怕招人话柄。”
白冰说:“你心里没鬼,怕啥?你是不是胆子小,不敢进来?”
王天昊知道白冰在用激将法,牙齿一咬,拨拉开了高粱杆子,走了进来。
青纱帐绿油油的,淹没了两个人的身体,再加上夜半三更,站在路上谁也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天昊道:“说呗,啥事儿,我听着呢。”
白冰说:“天昊,你是医生,我有病,你帮我看看。”
王天昊一愣:“你有病为啥不去医馆,偏要钻高粱地,高粱地里也能治病?”
白冰说:“能,我的病只有你才能治。”
“你有啥病?”
白冰的呼吸急促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