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认识爹不,认识娘不?”张大栓晃着二狗的肩膀问。
张二狗呵呵一笑:“爹!娘!嘻嘻嘻,哈哈哈……。”
他的眼光散淡,没有一点活气,根本看不出当初的精明了。
张大栓知道这就是他儿子,拉着他的手,终于将他拉进了屋子。
“爹对不起你,爹不是人,夜儿个不该用绳子捆你,爹错了,爹错了啊。”
张大栓没料到自己一直轰赶,并且用裤腰带捆在大石桥柱子上的男人,真是自己的儿子。
瞧这事儿弄得。
他知道儿子饿了,赶紧弄来早饭,一口一口喂二狗吃。
张二狗吃一口,抬头一笑:“爹,娘……咯咯咯。”
“二狗,跟爹说,你不是跟大癞子在一起吗?为啥会疯傻成这样?是不是大癞子害的你?告诉爹。”
“咯咯咯,呵呵呵,哈哈哈……。”张二狗就知道傻笑。
这个时候,张大栓才想起来帮着儿子检查身体,不用问,脑子坏了。
到底脑子秀逗的原因是啥,必须要找到。
于是,张大栓开始检查儿子的脑袋。这一看不要紧,把他心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张二狗的后脑上果然受过伤,应该是被钝器打得。
因为他的脑后有一块伤疤,那伤疤很大,都塌陷了下去。
而且这伤口很久很久了,不下一年的时间,早就愈合了。
也就是说,有人在背后给了他一记闷棍,将张二狗打的脑残废了,引起了严重的脑震荡,头骨曾经碎裂过。
是谁打的,不知道,在哪儿打的,也不知道。
根据伤口的痕迹判断,至少有一年以上。
也就是说,张二狗一年前就傻了,疯疯癫癫。一直到现在。
苍天,他是怎么回到大梁山的?难道凭借的就是残存的那点记忆?还是凭借直觉回来的?
看他瘦的皮包骨头,一定是饥一顿饱一顿,讨饭回来的。
张大栓跟大栓婶难以想象,老两口啥也不说了,抱着儿子就是那么哭啊哭,哭的肝肠寸断,泪流成河。
一碗饭喂完,张大栓又给儿子盛了一碗,足足喂了三碗,张大栓才听到儿子的打嗝声。
现在的张二狗不要说饥饱,大小便也没知觉了。
他的衣服仍旧很脏,很破,千条万缕,后面还露着腚,样子惨不忍睹。
张大栓也不敢喂他吃太多,然后开始烧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