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走,她的田地就荒芜了,没人耕种。
女人每天晚上睡不着,抱着棉被直打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咿咿呀呀乱叫。
她迫切需要一个男人,不管丑俊,是个男人就行。
生理的焦渴让她无法独守空房,跟男人的甜言蜜语也忘了个干净。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什么至死不渝,都从脑海里抹去了。
她想男人想的不行,两只手在身上直划拉,身子一个劲地乱挺,挺过来挺过去,身上的衣服就光了。
刘媒婆跟很多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样,学会了玩自摸。
她已经很久不自摸了,自从遇到大癞子,就戒掉了那个不雅的嗜好。
可大癞子一走,她老毛病又犯了。
到哪儿去弄个男人呢?
要是癞子在该多好啊……她的脑海里一次次浮现出跟大癞子荡漾时候的情景。
她癔想大癞子亲他,摸她,抱着她在如意的水塘边打滚,在逃亡的山林里打滚,在斗狗场的宿舍里打滚。
跟大癞子荡漾够了,她就换了荡漾的对象,那些对象是变化莫测的。
有时候是张大毛,有时候是死去的男人三喜,有时候是张拐子,张建国。甚至王海亮。
就是那个残废宋子健,也被她在脑子里荡漾了千百次。
大癞子离开三个月,她把大梁山所有叫出名字的男人,几乎全都荡漾了一遍。
她自己也不想,可脑子不听使唤,也身不由己。
癞子走的时候说过,遇到好的男人,就让她嫁了。
这是要永别的节奏,也就是说癞子逃走,就没打算回来。
这六成的股份,他也白白送给了她。
目前的刘媒婆不缺钱,也不缺吃喝,就是缺少男人。
她几乎不怎么出门,大癞子在L市也买了一套房子,那房子还不错非常宽大。
她整天呆在房子里,抱着一只老白猫。从空屋子里这边走到那边,那边又走到这边。
她很少跟人交际,因为根本不会交际。
L市除了宋子健,她就没熟人。再说宋子健半死不活,她跟他说话,男人也懒得搭理她。
生意的事儿,不用他管,斗狗场还有几个麻将馆,包括拳台,都有人管理。
每个月的钱会准时打进账号,根本花不完。
不可否认,刘嫂很美,特别是整容以后,更加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