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女人怀了孩子。给家庭带来了不可避免的麻烦。
从哪儿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能胡来了,要不然对不起大白梨。
刘媒婆疯了一样,亲男人的脸,咬男人的唇,捏男人的手臂。甚至开始撕扯男人的衣服。
张大毛一个劲的挣扎:“别,千万别,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
他当然知道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事儿。
尽管他当初是五个村子孀妇的福星,可真的不敢胡来了。儿子如果知道,一定会对他这个爹有看法。
做老子的,应该给孩子树立榜样。
可挣扎了几下,根本挣不脱,女人跟膏药一样,黏上还撕不开了。
青纱帐里晃晃荡荡,弥漫着稻米成熟的香气,也弥漫着草叶腐烂的霉气。很多玉米杆被两个沉重的身体压弯了。
因为是夏天,衣服本来就不多,张大毛的身体差点被刘媒婆扯个精光,背心都撕裂了。
女人的一排钢牙也吞向了他的脖子,胸口,在他的肩膀上脖子上留下了牙印,还有指甲印。
尽管大梁山女人长得好,刘媒婆比大白梨年轻了很多,皮是皮,肉是肉。可张大毛还是将她挣脱了。
赶紧拉起衣服,灰溜溜爬出了青纱帐。慌乱地好比风雨中的树叶。
他从玉米林里冲出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还好挣脱了,要不然晚节不保,名声就被刘媒婆毁掉了。
哪知道刚刚冲出来,就跟如意撞了个满怀。
张大毛吓得差点晕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遇到如意,可偏偏就遇上了。
如意也差点被爹老子撞晕,说:“爹,咋是你,你在玉米林里干啥?”
张大毛尴尬地不行,满脸通红,赶紧问:“如意,你咋回来了?你不是在上学吗?”
如意说:“是,学校放假,我回来了。”
“你放暑假了?”
“恩。”
“咋不回家?见过你娘没有?见过你那拐子爹没有?”
如意说:“没,刚下车,没进家呢。”
娘的,咋就被儿子亲眼撞上了,目前的张大毛衣服凌乱,扣子都被刘媒婆拉掉了好几个。老脸涨的通红。
如意不但瞅到了亲爹老子张大毛,也瞅到了玉米田里的刘媒婆。
刘媒婆红着脸,赶紧找衣服穿,同样慌乱地不行。
恍惚中,如意看到刘媒婆的后背真他娘的白,胸也真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