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呢。”
三嫂问:“海亮,你不在大本营呆着,坚守阵地,跑城里来干啥?”
海亮说:“我有事,准备拿到咱们大梁山铁矿的开采权。”
三嫂拍拍胸说:“嫂子支持你,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俺别的能耐没有,帮你拿到开采权,那是小事一桩。”
王海亮笑了,三嫂离开大梁山半年的时间,她已经从怀孕滑胎的痛苦经历中挣脱了出来。
这样的女人没心病,再坏的情绪也是扭脸就好。
王海亮不知道是该为她高兴,还是为她惋惜。
这半年,她的确在Z市认识了不少人,大多是生意人,那些生意人跟她很谈的来。
可说到拿开采权,海亮觉得她在吹牛。
我王海亮办不成的事儿,你一个女人能办的成?
从三嫂哪儿出来,已经日落西山了,海亮还要去看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张二狗。
张二狗住在Z市第一医院好几个月了,至今没醒,那小子成为了植物人。
秋天的时候,他下到幽魂谷去挖大梁王的宝藏,不但宝藏的影子没看到,幽魂谷都没下去,就被哪儿的瘴气给毒晕了。
四妮用辘轳把他搅上来的时候,这小子七孔流血,奄奄一息,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
瘴气毒不但侵入了他的五脏,也侵入了他的大脑,摧毁了他的神经。
目前的张二狗成为了植物人。
海亮是大梁山的神医,知道瘴气的厉害,张二狗或许三五天会醒,或许一年半载会醒,或许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别管怎么说,二狗都跟他一起光屁股长大,也该去看看他。
王海亮买了几斤点心,还有水果跟罐头,走进了第一医院的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首先瞅到了床上的张二狗。
张二狗一身病人装,平平躺在床上,两只不大的眼睛紧闭着。
旁边输着吊瓶,应该是葡萄糖。
他不能吃东西了,只能依靠药物维持营养。
他的脑袋还是那么鲜亮,跟灯泡差不多。
从前,二狗总喜欢带军装帽,那顶军装帽是用来护丑的。
因为二狗小时候脑袋生疮,长了很多疖子,疖子脱落以后,长疤的地方竟然寸草不生,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掉了毛的大冬瓜。
他脑袋上的头发稀稀拉拉,跟被狗撕扯一大片那样,特别难看。
所以二狗就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