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还跟海亮抢过玉珠。
其中一次,把玉珠掉在树上,意图不轨,还好被大梁山的野狼给救了。
而且他同样在Z市做生意,只不过做的是棺材生意。
张二狗呵呵一笑:“咋?没事就不能看看您老?大栓叔,您不仗义啊,竟然隐姓埋名那么多年,我最近才听说您是玉珠的父亲,咱们大梁山的老前辈,您是我叔,我是您侄子啊。”
“喔。欢迎,欢迎。快进来,怠慢了……”
张大栓将张二狗让进了屋子。
张二狗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了看张喜来的脸色。
“来叔,您面色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
张喜来叹口气:“一言难尽啊。我的病没法治,是……癌症。”
“啊,啥癌?”
“肝癌。”
“我的天啊,那可不是啥好病。对了,您女婿王海亮是神医,就没找他瞧瞧?”
“海亮看过了,他也没有办法,不过海亮教会了我一套气功,专门用来治疗癌症,挺管用的,啥时候肝痛了,一练那套气功,立刻就不痛了。”
张喜来说的是实话,他的癌症国际专家都没有办法,纷纷摇头,说他绝活不过三年。
王海亮担心老丈人的病,特意过来传授了他一套气功心法,说是对癌症有奇效。
也正是这套气功心法,让张喜来的病整整拖了十几年。
他最后也不是病死的,而是挖大梁王宝藏的时候,被石头砸死的。
张二狗说:“来叔,您有福气啊,摊上了海亮哥这样的好女婿,王海亮是条汉子,全村的人都夸他是个好后生。”
张喜来手捋胡子一笑:“那是自然。”
张二狗说:“来叔,别怕,你要是有一天归西,驾鹤西游,可别忘了我,我哪儿有上好的棺材,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口。”
张喜来一听,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去你娘个蛋,你小子咒我死啊?”
张二狗尴尬一笑:“那倒不是,我是职业习惯,推销自己的棺材,真的成习惯了。”
张喜来笑津津的,没有在意。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每个人生下来,就是一步步迈进棺材的。
张二狗叫他叔,在乡下叔叔可以把侄子当儿子骂。叔叔跟侄子开玩笑骂娘,显得亲切。
他知道张二狗是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还是那句话:“二狗,你有事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