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妮的手里。
“这是这个月的家用,你收好。”
四妮说:“二狗,你不用给俺钱,俺自己能挣钱,可以养家哩,养家以后还有富裕,俺在海亮哥的厂子做柳编,挣不少钱呢。”
二狗说:“我知道,我是男人,给你家用,是天经地义,养活老婆孩子也是天经地义,花不完就存起来,给孩子买吃食。”
四妮无奈,只好接过钱,踹在了裤腰上。
她帮着男人扑打尘土,其实二狗的身上没有尘土,他开车回来的。
“二狗,累不累?想不想俺?”四妮眨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男人。
二狗一下子抱住了四妮,吧唧吧唧在女人的脸蛋子上啃了几口,说:“亲,想死我了。”
“那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点?”
四妮都迫不及待了,二狗也迫不及待,两个人拉灭了电灯,屋子里传来丝丝拉拉的解衣服声,还有哼哼唧唧的喊炕声。
房间里躁动起来,地动山摇。
西屋里叮叮咣咣一响,北屋里的大栓婶,地窖里的张大栓都知道儿子回家了。
张二狗跟王海亮一样勇猛,总是把媳妇弄得呼天喊地,欲罢不能。
四妮熬了半个月的身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张二狗半个月回家一次,除了往家送钱,回家看看老娘跟爹老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泻火。
二狗三十岁以后,忽然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了。只对自己的事业感兴趣。
男人三十而立,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是时候奋斗了。
女人也就那回事,还不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
眼睛一闭,不要说丑俊,母猪都分不清楚。
按说,城里也有不少的女人,还有夜总会,歌厅,洗脚城等等娱乐场所。
里面的女人也大多能看,有几个还颇有几分姿色。
可二狗不喜欢找小姐,小姐太脏,一只玉臂千人枕,两点朱唇万客尝,也不知道那些玩客刷不刷牙?洗不洗澡,简直脏死了。
欢场无真爱,唯有家里的媳妇是最实在的。
再说二狗跟四妮的感情经过了血与火的考验,他就是死,也不会做对不起四妮的事儿。
生意场上风花雪月在所难免,可二狗一刻也忘不掉四妮。
他靠近其她的女人,多半是为了生意,有时候也是为了事业另有目的。
任何女人也无法取代四妮在他心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