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育,别耽搁了。”
“爹,俺知道,改天俺就跟玉珠嫂子说,让她收天天做学生。”
“好,好,我孙女将来一定会成为大学生,我张大栓……有福气啊。”
张大栓的眼睛小的眯成了一条缝。
虽然上不去红薯窖,但是家里的事儿,村里的事儿,他都知道。
谁家闺女出嫁,谁家的儿子娶了媳妇,谁家的媳妇生了孩子,谁家的粮食亩产最多,他都知道。
四妮每天傍晚,都要下红薯窖,跟张大栓聊一会儿天,她就怕爹闷得慌。
在四妮的照顾下,张大栓的伤恢复很快,正月刚过,他全身的纱布就拆了。
四妮还为他准备了一根拐杖,可以在红薯窖里来回走动,活动筋骨。
张二狗果然承若了誓言,半个月回来一次。
每次回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跟四妮鼓捣,鼓捣完,就帮着女人收拾家。
四妮得到了满足,也得到了男人的抚慰,她的脸色比过年回来的时候红润了不少,走起路来身轻如燕,好像一只翩翩的蝴蝶。
小天天也终于接受了那个难看得亲爹,跟二狗的关系越来越好。
张二狗每次回来,都是夜晚,每次都给孩子拿回来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张二狗把孩子的心牢牢拴住了,天天也整天盼着爹回来。
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张二狗半夜劳作,将红薯窖扩大了一下,四面的土石挖去不少。
他在下面挖,四妮用箩筐在上面拉拽,多余出来的土石,他们两口子就趁着半夜,用小车推出村子,倒进村外的水塘里。
这样,村里人就不会产生怀疑。
张大栓的藏身之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他就完了。
纵火罪,无辜杀人罪,是很大的,至少是无期,严重的就是死刑。
二狗跟四妮是农民,他们不懂法,只懂得亲情,只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亲人活下去,而且让他活的更好。
扩建以后的红薯窖宽敞了不少,里面不但可以放得下床,放得下方桌,还能放得下一张靠背椅子。
四周的墙壁用白灰粉刷了一遍,这样不但透光好,还可以杀菌。
四妮的手巧,还剪了很多好看得窗花,贴在了窖壁上,红薯窖增添了家的味道。
哪儿完全成为了张大栓的卧室。
张大栓也不闲着,二狗不在的时候,他也老帮着四妮干活,在红薯窖里编制柳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