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根本不用管他,他生气几天也就没事了。
当初李老实将喜凤绑上山,同样糟践了几十上百次,张拐子还不照样疼她?
王海亮苦笑一声:“嫂,我明白了,有人陷害咱们,那人把你打晕,拖进我的棉被,就是要玷污咱们的清白,破坏咱们两家的关系,这是中了人家的道啊。”
喜凤嫂根本不在乎,说道:“管他陷害不陷害,这是天意,天意把咱俩安排在了一块,咱俩就顺从天意呗,告诉嫂子,刚才……你碰俺没?”
王海亮说:“天地良心,我衣服都没有脱、”
王海亮的确没脱衣服,因为累极了,鞋子袜子都是穿得整整齐齐。
喜凤说:“你碰了俺,就是牲口,不碰俺……就是牲口不如,死鬼,你咋不碰人家捏?”
王海亮没碰她,喜凤还不乐意。
女人的意思,是很想海亮碰她,而且巴不得男人立刻碰她。
王海亮不知道她胡言乱语什么,赶紧说:“快!穿衣服!”
喜凤嫂说:“穿衣服干嘛?”
海亮道:“你说干什么?回家啊,难道你想在我这儿过夜?还不回,跟拐子哥解释清楚?”
“这么快就穿衣服?海亮,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咱么俩……”
王海亮说:“考虑个毛!赶紧穿衣服,我已经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喜凤嫂没办法,只好悉悉索索穿衣服。
衣服穿好,王海亮拉起女人的袖子,半夜将她送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海亮将喜凤送进了家门,立刻返回工地睡觉去了。
回到工地以后,一晚都没有睡着,脑袋一个劲的冒冷汗,他不知道是谁在陷害他。
……
张拐子气哼哼走出工地,翻过土窑回到了村子。
他一瘸一拐,拄杖点在地上蹦蹦响,一边走一边问候了王海亮死去的老娘。
这个兔崽子,真是人面兽心,半夜偷老子媳妇,忒不是东西。
嫂子跟小叔子打情骂俏,在大梁山不算个事儿。像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等等,都是口头语。
婶子嫂,正该聊,不说不聊不热闹。
可有一样,你不能越过底线。
嫂子跟小叔子打情骂俏的底线,就是不能当真,不能代替哥哥的位置,特别是占有那半边土炕,否则就是行为不轨了。
按说,这件事张拐子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