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舒服,大早上到我这儿干啥?不会是找我唠嗑吧,有话只管说。”
憨子用眼瞄了瞄,发现四周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问道:“叔,俺跟芳芳……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能……办事。”
王庆祥一愣,饶有兴趣问:“咋了?女孩子害羞,不让你碰?”
“那倒不是,问题是,每次俺没有碰到她,就首先……没劲了,您说,这是咋回事?”
王庆祥可是老中医,经过他手治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他笑呵呵问道:“是不是……早些啊?”
憨子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王庆祥惊讶地问道:“五天了,芳芳还是……闺女?”
憨子又点点头。
王庆祥说:“可惜了,可惜了……”
憨子问:“叔,你给想个办法,俺该咋办啊?这是不是病,用不用吃药?”
王庆祥的眉头舒展开来,把烟锅子在桌子腿上磕了磕,卷起来别在腰里,这才说道:“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
憨子伸出了粗壮的大手,放在了桌子上。
王庆祥手捋长髯,微闭双眼,摇头晃脑,仔细感受了一下憨子的脉搏,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最后,他的眼睛睁开了,说道:“你没病啊,身体健康得很,按说不该这样啊。”
憨子问:“既然没病,那为啥会这样,俺好不容易才找人学会……怎么跟媳妇在一块。”
王庆祥说:“主要还是新手……紧张啊。”
憨子说:“俺不紧张啊。”
王庆祥道:“你的潜意识里紧张,就会出现早些。早些分很多种,有的是时间短,而你却是没时间,甚至零时间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那你还说不是病?”憨子白了王庆祥一眼。
王庆祥笑着道:“这的确不是病,时间长了就好了,回去以后多休息,注意营养,一年半载以后,习以为常,孰能生巧,就手到擒来了。”
憨子咕嘟一声:“跟没说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熟能生巧,习以为常。他连女人的第一道坎也迈步过去,还谈个屁手到擒来?
王庆祥的话不能深说,只能点到即止。
憨子虽然傻,可总算听明白了,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
这天晚上,回到家,憨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觉得对不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