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全都红了眼睛,憋足了怒气。
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
来到了李老实的家,张拐子跟张大毛抡起铁锨,将李老实的家门砸得呼呼山响。
“李老实!你给我滚出来!是个站着撒尿的主,就滚出来!老子也要割掉你儿子的小公鸡,替我儿子报仇。”
咣咣咣,咣咣!
李老实吓坏了,他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平时不要说打架,都没跟人红过脸,只知道挣钱养家,养家挣钱,三脚踢不出一个屁。
今天的张拐子跟张大毛来势汹汹,势不可挡,他吓得差点拉一裤子。
李老实发现不妙,一下子扑向了院子门,用肩膀死死扛住,不让这伙人进来,嘴巴里也一个劲地求饶。
“大毛哥——!拐子兄弟——!你们不要生气,咱都消消气,消消气啊,有话好好说,不要舞枪弄棒滴,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都是家里的女人搞出来的,我已经教训她了,打了她的耳光子。
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意,我还可以拿钱,包赔你们的损失啊,别动粗好不好?咱们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啊,何必因为孩子伤了咱们多年的和气呢?”
李老实苦苦哀求,外面的张大毛还是气愤难消,怒道:“你狗曰的打开门!要不然我们砸了!兄弟们,动手!!”
张大毛高声一喝,外面张家的爷们就动手了,有身体强壮灵巧的,飞身爬上了院墙,从院墙外面跳进了院子里。
蹭蹭蹭,几个小伙子鱼贯而入,将李老实推开,打开了院门。
立刻,张大毛那帮人领着疙瘩坡的老少爷们,就将李老实的家给团团围住了。
李老实人老实,但是不傻,他已经提前将儿子大癞子送走了,送到了丈人家,让丈人严加保护,免得张大毛斩草除根。
家里只剩下了他跟自己的女人。
张大毛进来,也不是非要将大癞子的小公鸡割掉不可,就是为了打砸一下,出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他大喝一声:“砸!”
疙瘩坡的人一拥而上,抡起手里的武器,将李老实的家砸了个乱七八糟,鸡飞狗跳,七零八落。
叮叮咣咣一阵乱响,李老实家的水缸被砸裂了,米缸面缸被砸裂了,仓里的粮食呼呼啦啦撒了一地。
厨房也没有放过,锅碗瓢盆同样难逃厄运,被砸了个稀巴烂。
李老实没有反抗,只是缩在墙角吧嗒吧嗒抽烟。
他知道自己输了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