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咋办呢?这样海亮哥会笑话俺的。”
喜凤嫂想了想,然后拉住了玉珠的手,将她拉进了屋子里。
她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件新衣服,那是喜凤嫂当初跟大夯哥结婚时候穿的嫁衣,崭新崭新的。
她当宝贝一样压在箱子底,从来都不舍得穿,今天为了玉珠,她特意贡献了出来。
喜凤嫂说:“妹子,这是嫂子当初的嫁衣,你换上吧,人这辈子就这么一次,穿得体面点,海亮可是个好男人。”
玉珠的脸蛋还是红红的,慢慢低下,小脑袋埋进了胸前的沟壑里。
喜凤嫂开朗大方,将自己的嫁衣给玉珠换上,然后帮着女孩洗了脸,擦上了简易的化妆品,姑娘就焕然一新了,
当喜凤嫂将羞答答的女孩拉进家门的时候,王海亮抬头瞟了玉珠一眼,立刻惊呆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干净的女孩,化妆以后的玉珠显得更加光彩亮丽。
她乌黑的头发,齐齐的刘海下一对弯弯的细眉,那双大眼活灵活现,皮肤白皙柔嫩,用手一拧就能掐出水来。
玉珠的身体同样发育得很成熟,高鼓的前胸,中间是纤细的腰肢,一把手就能攥住。
女孩子站在那里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羞愧地不行,她的头垂得很低,双手搓着衣襟,身子晃啊晃。
王海亮对玉珠根本不感冒,她长得漂亮不漂亮也不管他的事儿,因为她毕竟不是二丫。
喜凤嫂将玉珠领进了屋子,女人噗嗤一笑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男一女。
玉珠晃荡了很久,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主人,海亮是客人,也忘记了招呼他。
还是王海亮比较主动,问道:“玉珠,你回来了?”
玉珠说:“恩……”那声音小得像个拍了半死的蚊子。
海亮说:“妹子你别怕,咱们坐下说话。”
玉珠身子一扭,悄悄坐在了椅子上,还是低着头,眼光不敢跟海亮的眼睛相碰。
海亮问:“玉珠,你今年多大了?属什么的?”
玉珠说:“俺属猴,比你小一岁。”
“喔,怪不得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海亮又问:“那你知道相亲意味着什么吗?”
玉珠说:“知道,俺娘说了,相亲以后会成亲,成亲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条炕,然后生孩子。”
王海亮怔住了,想不到女孩的解释会这么简单直接,尽管有点粗俗,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