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觉如何？”程易北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冷了好几分。

程易南嘚瑟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了，“哥，你说宋瑶她有心吗？我有时候怀疑她根本没有心，或者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程易北没说话。

程易南微眯了下眼，“哥，你给宋瑶补习，是不是想将来把她骗到你想上的学校里？”

程易北转过脸。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呢？”他嘲讽道，“你看你这么聪明，还不是被下了套了。”

“跟你没关系。”程易北回道。

“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吗？”程易南神情有些迷茫，双手放在脑袋后，沉声道，“我有时候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还有预谋。但她的确是第一次这样骗人，骗的还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