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配过的恐惧。
全身上下被反复吃了一遍又一遍。
她累得瘫软在穿上,肌肤布满了爱的痕迹。
为了一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能泪眼汪汪的求饶。
沈木白戴了三天的围巾,还好这时候天气比较凉,要不然在夏天,估计要受到不少人的注目礼。
可惜的是,跟人说话都是带着鼻音的。
“白露,你是不是感冒了?”宿舍的一个妹子关心的询问了一句。
她焉了吧唧的说,“嗯,着凉了。”
宿舍妹子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啊,天天找你。”
沈木白有苦难言。
她觉得自己估计没法应付宋宁了。
宋宁哪是只奶狗啊,他分明就是只狼。
宿舍只剩下她和这个妹子了。
原因是其他人都跑出去跟男朋友合租了。
沈木白窝在被子里,接到宋宁的电话时,有点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