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中的皇后娘娘露出一只雪白的手臂,上面满是点点痕迹,可见昨晚被疼爱得有多厉害。
宫女不由得心想,皇上这得是有多喜欢皇后娘娘呀,不禁流露出一丝小小的羡慕。
沈木白是不知道她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也是要怒说一句你行你来。
一觉醒来身子都是酸软的,好像似是散了架。
慢慢的支起身子,沈木白坐起来,在心里骂了百里稷的祖宗十八代,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但也只有这点好受了,她下不下得了床都是个问题。
艰难的从床榻上爬起来,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重新给摔了回去。
许是听到殿中的动静,门外的宫女连忙进来伺候着。
沈木白原本是不想让她们帮忙的,毕竟身上都是痕迹,但是抬个胳膊腿都是酸的,于是只好自暴自弃的由着她们去了。
宫女们目不斜视地替皇后更了衣,实际上心里火热朝天。
沈木白也觉得很是丢脸,索性这几人也是懂察言观色的,倒是不会她觉得太不自在。
“皇后娘娘,皇上去上了早朝,您现在要用膳了吗?”待伺候洗漱完,一位宫女出声道。
沈木白自然是饿了的,点了点头。
百里稷今日早些退了朝,然后便是往朝露殿的方向走。
他让身旁的太监不要通报,抬脚进去。
宫女们都是看到了的,刚想张口,便看到新帝打了个手势。
沈木白还不晓得,她吃着早膳,只觉得身上哪哪都不对劲,尤其是那过度开发的地方,酸软得很。
即便只是坐在那,就觉得不舒服。
偏偏一抬眸就看到罪魁祸首,当即鼓成了个肉包子。
“楚衣妹妹。”百里稷笑意吟吟的在她身旁坐下,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道,“可好了一些?”
好你大爷。
沈木白皮笑肉不笑,“皇上心里自个不清楚吗?”
百里稷伸手将她楼进怀中,去揉那纤细的腰肢,将唇覆上耳朵道,“初次开//荤难免有些不知分寸,还请楚衣妹妹多多担待。”
沈木白,“.....”
她真想知道这人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许是知道将少女欺负了紧,百里稷一整天倒是亲自将她伺候得舒服了。
这一下,沈木白足足用了两天才有些缓过来。
新帝却是食不知味的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