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了吧?我还真没这么晚没回家过呢。”这个话说得有点绝对,但还算是比较真实。一般情况下,刘洋很少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疯玩这么晚过。但这个前提,是刘洋的家实在是有点多。
如果张静住的地方不算‘家’,如果杨琪琪的别墅小楼不算‘家’,如果姜海燕租住的小屋不算‘家’,如果田曼曼的金盾大酒店、湖陵大酒店、化肥厂宿舍不算‘家’的话,哪刘洋夜不归宿的时候可就多了去了。
可谁让人家刘同志把那些地方都当成家了呢?这么一算的话,还真没几次晚回‘家’过呢。
“我不走,要走你走,我还要再喝……”许攸娜说着,猛地大声尖叫:“给我酒……再给我拿一箱啤酒来……”
“你胡闹什么?该走了……”刘洋心说我可是你开车接过来的,你不送我回去的话,在这么偏的地方根本就不好打车,你不走我怎么走?
“你说什么?谁胡闹啦?再说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就算是胡闹怎么啦?碍你什么事了?要你管我……”没想到,刚才还温柔文雅的许攸娜居然发起了脾气,冲着刘洋一顿大吼之后,又转了头冲着吧台那边大叫了一声:“拿酒来啊,听到了没有?”
“呵呵……上酒上酒,我就喜欢妹子这样的豪爽性子。我说妹子,你那个男朋友有点太抠门了啊,出来玩连酒都不让喝痛快了,要是你让他给你买条金项链金镯子的,还不跟要了他的命似的?这样的男人你还跟着他干嘛啊?要不然过来咱们一起坐……”
在这种地方,逞能的人肯定少不了,但这么公然挖别人墙角的货色也不多见。但是,偏偏刘洋喝许攸娜的身边就做了这么一位。
刘洋听着他说话,伸头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那边长条桌边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帮着许攸娜要酒的,居然是那个紧挨着女孩子坐的中年人。另一个男的独自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一直都紧盯着许攸娜看,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笑容。
这种舞厅是中间是舞池,四周圈都有桌子的哪一种。舞池的上方是藻井天棚,天棚上面是各色的彩灯。而桌子上方则是镶嵌在顶棚里面的射灯,可以调结光线的哪一种。
现在,整个舞厅里面的光线都很晦暗,刘洋只觉得那个人一脸的笑容很朦胧,很狰狞,还带着一股很贪婪的神情。
总之一句话,刘洋看着那个人,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
看看还没人上酒,这个时候,那个刚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