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桑易或者易哥就行。”桑易转着手里的玫瑰花,很有心机地靠近南盺,“鲜花配美人,送……”
话未落,桑易就搓了搓后脑勺,总觉得有道视线如影随形,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
“桑、易!”
蓦地,有人唤他,听声音不太友善,跟叫魂似的。
桑易拧着眉头回身,“叫你爷爷……咳,哎呀,黎三爷,幸会幸会,好久不见。”
转移话锋的瞬间,可以说非常狗腿了。
此时,黎三穿着纯黑色的衬衫和西裤,领口敞开的扣子里面,微微露出了白色的背心边缘。
桑易举着玫瑰花就准备过去攀谈,但男人却偏头吩咐阿瑞:“送桑先生回去。”
“那怎么好意思,三爷,我自己走就行。”
桑易是个聪明人,捕捉到男人阴郁的眉眼,猜测这土匪估计是心情欠佳,便随口客气了一下。
哪知,黎三径直越过他,“那就不送了。”
桑易讪讪一笑,扬手和南盺道别,“盺盺,回见。”
南盺笑着颔首,“好,易哥慢走。”
盺盺?
易哥?
黎三斜睨着南盺,语气很冲:“叫的这么亲热,要不要再给你们几分钟话别?”
“那倒不用,来日方长,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南盺本就生的美,满身风情韵味,桃花眼一勾一挑,足以乱人眼。
黎三这会儿就有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被她迷得,还是被她气得。
两个人站在停车场附近,午后的日头毒辣燥热,南盺用手扇了扇风,扬眉问他,“还有事吗?”
黎三阔步向前握住了她的手腕,“这谁的工厂?没事我不能来视察。”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找不痛快。
南盺低头拍他的手背,“我看你不像视察,倒像寻衅滋事,撒手。”
黎三不仅没松开,还更用力地攥紧了她,“南盺,你差不多得了,折腾什么,就不能好好在一起?”
“你这是想好好在一起的态度?”南盺不挣扎了,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腕越捏越疼,“老大,黎三爷,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而不是你的手下?”
黎三察觉到南盺微蹙的眉头,下意识松了手劲儿,“不都一样?”
南盺踢开脚下的石子,怅惋地叹了口气,“你看,所以我说你不是非我不可。在你心里我和其他人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