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词,好像叫社死。
……
与此同时,商郁回了公馆,进门就看到黎俏坐在客厅翻看着文件。
“在看什么?”
黎俏随手翻了一页,抬眸与男人四目交汇:“皮肤免疫障碍综合症。”
商郁边走边解开袖扣,走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几天他有没有闹你?”
黎俏勾唇说没有,拉过他的手腕仰头问道:“琛哥的麻烦解决了?”
男人应声,侧身沉腰入座,很自然地揽过黎俏的肩膀,“在研究商陆的病?”
“嗯。”黎俏将手里的病例文件递给他看,“人禾实验室最近在商讨新的研究课题,商陆这种病很罕见,倒是可以深入研究一下。”
闻声,商郁眸中浮现宠溺的薄笑,“有需要可以叫他过来。”
“暂时不用。”黎俏将文件合上,转眸打量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商郁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的臂膀,“陪我?”
黎俏笑了笑,勾着他的手朝着楼梯示意,“好,一起。”
……
傍晚,六点四十,贺琛开车抵达了尹家小区的楼下。
他推开车门,淡淡的凉风拂过面颊,吹散了他额角的碎发。
南洋初秋的温度比帕玛略低,贺琛甩上车门,仰头望了望颇具年代感的旧式居民楼,抿了抿唇,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就准备给尹沫打电话。
都说三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这段日子他每天都和尹沫腻在一起。
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一起睡觉。
贺琛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每一刻,而回了南洋这短短几个小时,他看不见尹沫的身影,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男人单手搭着车顶,刚解锁手机屏幕,居民楼的铁门就传来了响动。
贺琛随意一瞥,顿时移不开眼了。
居民楼的门口,尹沫拎着一个行李包,不尴不尬地说了句开场白,“家里没我房间了……”
确切的讲,是爸妈把她给撵出来了。
这事还要从下午说起,尹家夫妇亲眼看到她和贺琛在车里拥吻,回了家,尹沫只好坦白从宽。
尹家夫妇对贺琛本就心存敬意,而且缅国一行他的确处处护着自家女儿。
再经由尹沫的解释和维护,老两口一拍即合,让她赶紧出去谈恋爱,别在家里当剩女了。
此时,贺琛看着尹沫的打扮,嘴角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