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了几句,很快就收了线。
……
十分钟后,商务车驶出伦敦港国际机场。
窗外的英伦风建筑,在雨幕里增添了几分夜色的含蓄和优雅。
普尔曼酒店。
黎俏和宗悦进了套房,两名保镖便一左一右地背手跨立站在了沙发后面。
“你们俩先回去休息,明早八点去医学联盟总部。”黎俏靠着扶手,揉了揉眉心,对着身后说了一句。
两名保镖颔首应声,跨着大步就走出了房间。
宗悦双手贴在膝盖上,掌心摩擦着布料,清了清嗓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俏俏,他们是……”
“保镖。”
宗悦张了张嘴,咽下了其余所有的问题。
她默了默,动作僵硬地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指了指,“那我……先去洗漱了。”
黎俏抬起眼皮点点头,“明早我要出门办事,大嫂……”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逛。”
宗悦连忙摆手,生怕耽误了黎俏。
她现在有一种耽误了俏俏就等同于耽误了国家大事的感觉。
黎俏睨着宗悦,垂下眸盖住了眼底的笑意。
有些事她没隐瞒,但同样也没打算多说。
看样子,她大嫂好像被吓到了。
……
与此同时,查理斯庄园。
绵绵细雨下,一排排地灯散发着厚重而朦胧的光晕。
偌大的庄园昏黄而静谧,如丝雨幕在光线中随风倾斜。
客厅里,查理斯摇晃着酒杯,看向对面穿着睡袍姿态慵懒的男人。
明明是在他自家的查理斯庄园,可他竟有种无所适从的不安感。
这些皆来自对面男人无声散出的气场和威压。
“商先生,这事……确实不太好办。”查理斯家族在英帝有着超百年的历史,即便能称得上一句贵族,但和真真正正授封的贵族公爵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此时,商郁修长的指尖撑着额角,叠起的双腿肌肉线条格外分明。
他左手夹着烟搭在膝盖上,缓缓挑起眼尾,“你是在告诉我,给了你三百亿美金,还不够?”
查理斯抿了抿唇,面露难色,他靠着椅背蹙起眉头,哀叹道:“不是钱的问题,是……柴尔曼家族在有意打压我们。
您也知道,整个英帝除了皇室,柴尔曼家族在各界最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