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
尤其男人炽烈的眼神,直白且露.骨。
自然免不了又是一场贪欢。
……
两个小时后,黎俏洗完澡,身上穿着男人的黑衬衫,半趴在床上醒神。
这是她第一次穿商郁的衬衫,纯粹的黑,和她身上清透的白,形成了非常鲜明的视觉冲击。
餍足后的男人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赤着上半身,只穿了条西裤,坐在床边以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唇边牵起满足的薄笑,“累了?”
黎俏抬了抬眼皮,扫他一眼,蓦地看到他的肩膀上,有三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她咳嗽一声,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我给你的药膏,你有没有按时用?”
她边说边拉着商郁的胳膊,打算看看他左肩的伤势。
男人顺应她的动作俯下身,“用了。”
黎俏甩了甩宽大的袖子,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臂,抬手摸着那伤痕,虽然淡了不少,但肌肤灼烧后的疤痕依然很明显。
有点碍眼。
她看着出神,手指一下一下绕着伤疤打圈。
男人没吭声,不到半分钟就按住了她的手腕。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目光中燃起的火苗,似乎又有了蓄势待发的迹象。
黎俏撤回手,捂着半边脸,一声不吭地埋脸在枕头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在体力上,她是真的自愧不如。
……
半小时后,黎俏换上落雨给她送来的衣服,慢吞吞地跟着男人走下楼梯。
时间已经临近下午五点,宗湛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坐在客厅里翘着腿抽烟。
看到他们俩的身影,目光在黎俏的脸上一扫而过,抿了抿唇,又回头看了眼窗外。
那意思很明显,天还没黑呢。
宗湛大马金刀地岔开腿,望着他们徐徐入座,轻呵了一声,“我来一个小时了。”
虽然没听到什么,但是他看到落雨进来送衣服了。
商郁坐下后就俯身从桌上拿起烟盒,斜了他一眼,“你这么闲?”
宗湛手肘撑着膝盖,嘴角叼着烟,也懒得计较,“晚上想吃什么?我估计……你们应该饿了。”
黎俏默不作声地靠着沙发椅背,拿出手机,旁若无人地打开了游戏页面。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宗湛。
男人眯着眸,夹着烟嘬了一口,朦胧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