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拉了拉,低下头,咬在她唇上。
真真实实地,用牙咬。
宋稚抓着他衣服的手指蜷了蜷,攥紧了。
秦肃退开一些,两人的唇离得很近,将分未分,月色在他们之间偷偷漏出光来。
“疼?”
她笑:“嗯。”
不是做梦啊。
秦肃含着她的唇,轻轻地吻,细致又温柔。
八点十三,秦肃去买了一对戒指。
八点四十,他到了栖山公馆,公馆的门卫拦下他,询问身份。
“苏宅,苏光建是我外公。”
门卫打了电话确认之后,才恭恭敬敬地把人请进公馆。
“董事长。”
佣人在书房外面说:“秦肃少爷来了。”
过了片刻,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进来。”
秦肃推门进去。
栖山公馆建于开国时期,已经有多年历史了,苏宅翻修过几次,但还保留了旧时的别墅的风格。
书房四面不见墙面,全是实木的书柜,柜子上摆满了书籍和古董。
屋里除了室内高尔夫之外,只有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苏光建端着茶杯,手边放着一本泛黄的书籍:“如果不是棘手的事,你应该不会来这里。”
秦肃的母亲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苏宅。
十五年前,少年在苏宅门口许过诺,不会再踏进来。
“我要结婚了。”
苏光建放下茶杯,他两鬓斑白,戴着老花镜,脸上皱纹纵横,眼神依旧利如刀刃:“所以呢?”
“我的妻子叫宋稚,我不希望任何人把她的名字和郦城杀人案放在一起。”
他根本不是求人的姿态,是势在必得:“就像当年你把我母亲和苏家从这个案子里摘出来一样。”
他的母亲作为连环杀人案的最后一位受害者,作为凶手的妻子,在当年那些震惊全国的报道里只占了两个字的篇幅:苏某,而苏某的样貌、真实名字、背景出身一点相关报道都没有。
这都托了苏家的福,金字塔顶端的苏家容不得一点点污点。
秦肃不是苏家人,苏家不认。
“我是商人,你应该知道,我不做亏本的事。”
秦肃是有备而来:“帮我保她,我的股份归你。”
当晚,宋稚来警局的记录全部被抹掉了。
下面几个专案组的老大都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