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低头含吻。
阮姜玉的手始终放在腹上,没有再推拒,只说:“轻一点。”
一点都不轻,他跟疯了似的,在她身上作乱,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
他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
他说了很多很多遍,她一次也没回应他。
他们错过了晚饭时间。
顾起把阮姜玉留下来吃饭,自己下了楼,找了个路灯,点着烟在抽,一根接着一根。
灯光朦胧,光里的轮廓很模糊,地上丢了很多烟头,孤独的影子一动不动。
不知是哪一户人家养了狗,一直在叫唤。
楚未一直没走:“五爷。”
顾起仰着头,看天上:“我是不是上辈子造了孽?”
他第一次见宋稚,是在维加兰卡的地下拳击场。
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是那场唯一女拳击手,她的对手是曾经称霸红三角的兵王,她被打得很惨,她的对手也被打得很惨,两个人都倒下了,就看谁先起来。
拳击台的四周全是下了注的赌徒,他们在疯狂叫唤,像一只只野兽,张着血盆大口。
顾起走上了台,想看看人死没死,不是看她,是看她的对手。
没死,还在喘气。
那就不该还躺着,他讨厌认命的人。
他身后,一只细细的腕子绕住了他的脚踝,他回头,看见地上那堆“血肉”动了动。
她睁开眼,瞳孔里都有血:“还没结束。”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眉骨受了伤,脸上全是血,那些压她赢的人在欢呼,在呐喊,她身体摇摇欲坠,摘下拳套,冲人群挥手,红三角的罂粟都没她张狂。
那场她赢了,顾起输了三千万,因为他压了她的对手赢,她一战成名,得了新名号:东方拳王。
凌晨的维加兰卡是最嚣张的时候。
“喂。”
她追出来,叫住了他。
他回头。
她还穿着刚刚打拳的那身衣服,运动长裤和露腰的紧身背心,背心已经被汗湿透了,她红肿一张脸,青青紫紫,满是伤痕,真的不好看。
她说:“下次压我,包准你赢。”
然而,他每次都压她的对手,但每次都输。
第六次,她又赢了,冲台下的他挑衅地挑了挑眉。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