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喜欢我这样吗?”他就是不想藏了,就是想告诉她,他特别喜欢她,她只要亲一亲他,都能把他搞爆炸。
他就这么……打直球。
徐檀兮害羞,迟迟不回答。
他身体蹭蹭:“嗯?”
一个字,尾音九曲十八弯,明晃晃的勾引。
徐檀兮缴械投降了,面红耳赤地摇头:“不会。”
她是真的好乖,分明受的是淑女式的传统教育,分明表个白都只送荷包和情诗,却愿意为了他不顾礼教。
戎黎抱着她没动,下巴压在她肩上,呼吸很乱:“等你病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她没有犹豫:“好。”
他声音闷闷的,在喘:“有点难受。”
嘴上说难受,身体一个劲儿往她身上凑。
徐檀兮往后挪。
他抱紧,不让她躲:“别动。”声音沙哑,他脸红得不像样,“一会儿就好了。”
口干舌燥,心尖放火。
他是在自找罪受。
午饭后,他们去看了个电影,一个爱情片,整场电影下来,戎黎都兴致缺缺,徐檀兮看得窘得不行,因为左右两边的情侣都在亲热。
戎黎没在电影院亲她,他不喜欢被别人看到,他无所谓,但徐檀兮被亲的样子他不想给别人看到。
晚上徐檀兮在家做饭,晚饭之后,戎黎洗碗,然后喝她泡的茶,吃她剥的糖。戎黎一点都不想回自己那,没骨头地躺在徐檀兮家的沙发上,在刷购物软件,他买了很多君子兰的种子,想要给她种兰花。
徐檀兮坐在他身边,在给他绣抱枕的枕套。
她垂首静坐,两鬓的发微微遮了侧脸,温婉娴静,绣了会儿,她忽然想起一事:“你什么时候去接关关?”
戎黎的屋子已经收拾好了,新买的家具这两天都能送过来。
戎黎说:“明天给他找幼儿园,下周去接他。”他凑过去,看她绣的图案,“这是蝴蝶?”
“嗯。”
“为什么绣蝴蝶?”
徐檀兮十分耐心地同他解释:“蝴蝶的碟和耄耋的耋是同音,绣蝴蝶寓意长寿。”
徐家是做丝绸起家,早几辈的时候,徐家的女孩子都要学刺绣,到了徐檀兮这一辈,只有她学了,师承已逝的徐老夫人。
这年头,会绣花的姑娘打灯笼都不好找了。
“你不给我绣个鸳鸯?”
他是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