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也没办法,那时候穷途末路,只好最后一次尝试。”苏云道:“于是他家的款台就变成这个样子。”
“结果生意就好起来了?”郑仁还是有些不信。
“当然。”苏云道:“这是总店,后来又开了十几家分店,发起财来真是谁都挡不住。”
郑仁就很无语了,这种说起来很玄的事儿,真的不在他的逻辑里。
“省城也有一家饭店,和冬天牛的说法类似。”柳泽伟开始八卦起来,“老板是从打工仔拼起来的,吃了很多苦,但是每次资产到200万以上,就会破财。”
“老柳,200万,也没多少啊。在帝都,买套房子都买不到。”苏云道。
“那是二十年前的老黄历喽。”柳泽伟笑呵呵的说到:“后来老板觉得反正钱也是会赔光的,于是在到了200万之后,就带着钱去香江找了一个大师来算命。”
郑仁知道这种事情,大多都是以讹传讹,最后都没法听了。就跟昨天的时候,络腮胡子在人群里说自己一样。
虽然他不信,但吃饭、喝酒的时候,自己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说点八卦也挺好。
“风水先生也许是对钱感兴趣,也许是其他原因,亲自从香江飞到省城看风水。”柳泽伟道:“后来说他开店的那家写字楼风水是大凶格局。”
“哦?什么大凶格局?D罩杯还是F?”苏云懒洋洋的问道。
“呵呵。”柳泽伟笑了笑,这种荤段子,他在手术台上也经常说,只是当着常悦和谢伊人,苏云说得,他却说不得。
“那家写字楼最顶层是洗浴中心,按照风水角度来讲,木火在下,水在上,的确是大凶。”
“后来搬家了?”苏云问到。
“不,风水先生去省城,开始搅风搅雨,最后生生挖出来洗浴中心逼死过几个女孩儿的事儿。后来省厅介入,查找线索、证据,把故意设计五煞格局的那个老板给抓了,洗浴中心也关门了。”
“那之后这个老板的生意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200万再也不是什么阻碍。”柳泽伟道。
“你和他认识?”郑仁问道。
“嗯,当年他经常受伤,我还是放射科的大夫,来的勤了也就记住了。”
“能让你记住不算什么,能让老板记住,那才叫去的勤呢。”苏云哈哈大笑,看看菜单,一路海点。
“我听我爸说,他们盖房子前,都要有什么说法的。”谢伊人瞄着周围吃饭的人面前滋滋啦啦的烤肉,眼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