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请一些媒体过来。”
秦明立饶有兴趣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你又要做什么?”
她抬头,一身红旗袍,满眼猩红,笑着道:“时瑾不在,机会难得,我当然要请大家看一出好戏。”
她敌不过秦家,媒体也惹不起,那就只能让制得住的人来管,时瑾不是只手遮天吗?她倒要看看,他的手,还能伸多远。
鱼死网破又怎么样,只要能拉姜九笙下水,她也不怕湿鞋。
秦明立兴趣盎然:“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然,靠你吗?”温诗好看着镜子,嗤笑了一声,“信你,还不如信一条狗。”
她眼里,有轻视。
秦明立托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她撇开头,吻落在了脖颈。
不愿意是吗?
秦明立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温诗好怒斥:“你干嘛!”
他扯着领带,慢悠悠地说:“干、你。”
因为婚礼地点选在了江北的一个观光岛,除了秦行,秦家的几位夫人少爷都移驾到了这边,下榻在秦家的酒店。
云氏用完饭,让人煮了一壶茶,心情颇好,看了看新做的指甲,越看越满意,嘴里慢慢拖拖地说了句:“时瑾这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秦萧轶坐在沙发上看剧本,随口回了一句:“六哥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么多年来,想杀他的人还少吗?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云氏不以为然:“你父亲以前在金三角得罪的仇家可不止一个两个,不比国内,那个地方政府都管不住,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多得很,好不容易等到时瑾送上门去,还不得赶着去宰上两刀。”
秦萧轶刚要论一论时瑾的能耐,身旁的某人怒摔了杯子,脾气躁得不行:“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是说这些打打杀杀的烂事,我听都听烦了。”
还好意思烦,都是给谁谋的!
云氏气不打一处来:“那说什么?说你的风流韵事?”
秦霄周懒得说,起身就走人。
云氏喊住他:“你又死去哪里?”真恨不得暴打一顿!
秦霄周双手插着兜,一副浪荡相:“我去打牌。”
天天不是打牌就是跟一堆男人女人搞在一起,云氏恨铁不成钢,忍不住骂:“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畜生。”
秦霄周扭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那你就得去问问老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