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不记得了。”
清舒笑骂道:“哪有你这般咒自己的,要让伯母知道又要骂你了。”
“你要是敢告诉我娘,我跟你没完。”
有小瑜这么一打岔,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午宴过后宾客也都慢慢地散了。郑雪晴跟着郑夫人回家,在外头还克制自己,可进了马车放下车帘头就不由垂了下去。
郑夫人也难受,说道:“让你不要来的,你偏你不听。”
当初丈夫拉下脸面想结这门亲事,主要是觉得符家家风好符奕品性才学各方面都出众。谁想女儿被人算计失了这么一门好姻缘,当时她难受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郑雪晴擦了眼泪说道:“娘,女儿对不起你跟爹。”
虽然后悔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内疚的是这些年因为她过得不如意,让父母跟着操心。
郑夫人说道:“你啊,别想那么多。放宽心,将日子过好就是孝顺我跟你爹了。”
三个儿子都夫妻和美,两个女儿的姻缘却都不顺。大女儿还好,虽婆婆蛮横但女婿知道疼人,并且十五年前她婆婆就病死了自己当家做主再不用受气;但小女儿不仅婆婆刁钻女婿还是个没心的,女儿的日子就跟泡在黄连似的,她每每想起来都心疼。
郑雪晴点头道:“娘,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希望放哥儿跟莲姐儿好好念书以后得个好前程。”
她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都很听她的话。这次她来京一是陪政府人来看病,二是带两个孩子考学的。
郑夫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你这般想就好了。”
清舒将客人都送走以后,清舒回屋卸了钗环准备休息。一边将头上的首饰取下来,一边与红姑说道:“也幸亏就偶尔一次,要隔三差五这般的非得累死。”
她有时候都不明白为何小瑜会那般热衷参加宴会,而且五十多年了热度不减。她是宁愿在衙门处理公务也不愿意去,觉得特别的累人。
符景烯过来正巧听到这话,笑着说道:“今日是我六十大寿,这么喜庆的日子说什么死啊活得忒不吉利了。”
清舒横了他一眼说道:“若不是你,我至于从早上笑到现在吗?我这脸都快笑僵了,还有腰也疼。”
符景烯坐在旁边道:“我也没想到今日各家的夫人都来了?”
平日里各家的宴会,英国公夫人跟卫国公夫人她们都不会去参加喜宴的,都是让她们的儿媳妇或其他晚辈去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