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天到晚地帮人解疑答惑。以后有问题让她们在学堂里问,不能去梅花巷。”
窈窈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他们的羽翼下,不知道世情险恶。作为父母,自是要教导她了。
窈窈迟疑了下说道:“爹,都是同窗,这样说会伤了和气的。”
她其实很想所有的同窗都处好关系的。
符景烯笑着说道:“傻丫头,这话肯定不能你自己说的。你放心,我会吩咐门房的。”
长江班一共有八科,书法跟音律课属于杂科,国学、算学、法学、天文学、农学、工学是主科。这些先生每天都会布置许多的课业,再加上清舒要求看的书,窈窈每天的学习任务也很繁重。
见窈窈还在犹豫,符景烯说道:“你们老师现在讲的东西都比较浅显,等过段时间讲的东西深奥了到时候你就得花大量时间跟精力去学。”
“而且现在就将规矩定出来,大家不会有什么想法。可若等她们习惯了这种便利,你再取消她们就会有意见了。”
他再清楚不过人的劣根性了。习惯了别人的付出,等有一天再享受不到这种便利就会不满甚至会心生怨憎。
窈窈这才点头,说道:“爹,我都听你的。”
将面吃完,符景烯起身说道:“我给你娘写了一封信,明日会送去天津。你若要想送信过去写,明日清晨拿去给管家。”
窈窈嗯了一声后问道:“爹,娘之前跟我说了赋税变革的事,只是说得很笼统。爹,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符景烯没想到清舒竟主动跟孩子提这件事,他笑着问道:“你娘跟你说了什么呢?”
“说这次变法主要是赋税,要将人头税改为田产税。只是这样会损害许多人的礼仪,那些人到时可能会报复我们。”
符景烯问道:“你怕吗?”
窈窈犹豫了下还是诚恳地说道:“怕,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爹,你可千万要小心了。”
之前清舒的话她认真思考过,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爹才是最危险的。因为要他爹出个啥事变法就得中断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会小心的,你以后也别四处乱跑,就算要出门也得让护卫贴身跟着。”
他倒没清舒的那些担心。因为这是政治的争斗不是草莽之间的争斗,他们就是想动手要除掉的也是他,而不会先去害清舒与两个孩子。不过想除掉他,除了龙椅上的那位其他人还没这个本事。不过小心无大错,必要的警惕心还是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