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坊买吧!”
听到清舒的解释,元夫人说道:“那就去教坊买,不过必须买个漂亮并且还得读过书的。那畜生自己不通文墨,但就喜欢这些个调调。”
元荷花自小在乡村长大,被元铁接到福州时她已经十三岁了。不过她没念书的天分,跟着先生学了三年也就能写信看账。
“漂亮的价格就贵。”
元夫人摇头说道:“贵就贵。只要能让荷花脱离段家那个狼窝,哪怕将我的私房掏空都行。”
清舒摇头说道:“不是这么说的。嫂子,我听说那段海其貌不扬,他又无权无势,长得国色天香才艺双全的姑娘怎么可能相中他呢?这不符合常理啊!”
元夫人真没想得这般深:“弟妹,那就听你的找个样貌中等的。”
清舒又道:“你们得给那姑娘一个正经且不被人怀疑的身份,这样她才能要求段大海娶她为妻。不过你们也要留后手,以免对方将来失去掌控反咬你们。”
元夫人感激地说道:“弟妹,真的谢谢你。”
正说着话福哥儿过来了,元夫人见状起身告辞了:“弟妹,明日我带着荷花去码头送你。”
“好。”
福哥儿很舍不得清舒,晚上也不练功了就粘着她让她讲山海经的故事。其实这些故事他都滚瓜烂熟,但他还是喜欢听清舒讲。
符景烯跟瞿先生谈完回来,朝着依偎在清舒身上的福哥儿问道:“你功课做完了吗?”
“做完了。”
“那练功了没有?”
见福哥儿摇头,符景烯板着脸说道:“不管做什么最忌讳的就是三天晒网两天打渔,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干不成。”
福哥儿虽然不舍得,但还是起身道:“娘,我练功去了。”
清舒笑着说道:“娘陪你一起去。”
明天就要走了,她想多陪陪福哥儿。
一直到福哥儿睡下清舒才回了主院,先去沐浴再回房。符景烯控诉道:“在你心中儿子比我重要。”
清舒笑骂道:“怎么,还吃起儿子的醋来了?”
“不该吗?”
清舒摇头道:“不该,整个京城除了我家福哥儿,绝对再找不出第二个不用父母操心还能照顾妹妹的孩子来。”
对此,她心里是有愧的。
符景烯却不愧疚,说道:“孩子早些独立是好,要一直护着他们反而是害了他们。”
清舒不理他这歪理:“困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