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不过,我今天找你过来,不是为了这个事情。”胡全才的喉咙动了动,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梁健转身将东西放进了后面的书架,一边放,一边问:“朱老板的家人呢?”
胡全才站在那里,脸色顿时一变,强撑着笑道:“朱老板?哪个朱老板?”
梁健转过头看着他:“水库工程的那个朱老板,你跟他这么熟,难道不知道他姓什么?”
胡全才呵呵讪笑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朱是个大姓。”
梁健重新坐下来,又问:“你还没说呢,他的家里人呢?”
“梁书记这话问我,我怎么知道?”胡全才还在撑着。“是吗?”梁健反问了一句:“那你说,我应该去问谁?”
“他的家人,自然应该去问他。”胡全才回答。
梁健盯着他,说:“他已经回答不了了。”
胡全才脸色微变:“您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死了?”
“你不知道?难道他的死和你没关系?”梁健问。
胡全才再次变色:“梁书记,这话从何说起?他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系?”
“出事后,他躲在徐萍萍的宾馆里。徐萍萍是谁,不用我说了吧?”梁健道。胡全才沉默了一下,道:“这也不能说明他的死就和我有关系了吧?他不是自杀的吗?”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吗?徐萍萍都告诉你了吧?”梁健笑着问。
胡全才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梁健看着他,知道铺垫得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正题了。于是说道:“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应该清楚,如果我一定要在朱老板的事情上追究到底的话,你会是什么结果。但是,我的目的并不是想把你怎么样,一句话,只要你把朱老板的家人给安全地送过来,我可以不追究这些事,包括那天党校门口的事情。”
胡全才的脸又白了几分,嘴硬道:“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
梁健道:“难道真要我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这样就没意思了吧?你也是个聪明人,我呢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很难看。大家各退一步,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不是吗?再说了,难道你真以为你跟成海同志之间是平等关系?你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胡全才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看着梁健,或许他也没想到,梁健已经把事情弄得很清楚。
胡全才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胡全才走后,梁健将胡全才拿来的那个东西拿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