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想法,只是也不想解释,就说:“先在太和宾馆安顿下来再说。”
娄江源在旁边问:“你的那个秘书要过来了吗?”
梁健点头:“明天的飞机。”
娄江源听了,看向陈杰,笑道:“那接下去,你的担子就可以轻不少了。”
陈杰呵呵一笑,说:“我倒是喜欢像个秘书一样跟着梁书记做事,凡事都有梁书记在前面顶着,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你这样可不行!”娄江源笑道:“你不仅是市委秘书长,还是市委常委,要主动给梁书记分忧才是,哪能偷懒!”
梁健也笑:“原来你甘愿给我当跑腿的,就是图个可以偷懒呀!”
陈杰嘿嘿的笑,不接话。
说笑了一阵过后,三人终于说起正事。
梁健问娄江源:“你说,娄山煤矿的那位大金牙,这话是放出来了,这路他到底会不会修?”
娄江源沉吟了一下,回答:“修应该会修,但问题是怎么修!”
梁健认同地点点头,附和:“怎么个修法确实是个问题。”
“梁书记,按您的想法,您觉得怎么修比较合适?”陈杰在旁边问。
梁健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回答:“我自然是希望娄山那一块的路他大金牙都给承包了。”
“这……恐怕有点难!这大金牙对于他认为不该花的钱,可是一分都不肯掉出来的!”陈杰说到。
梁健听了,哼了一声,说到:“娄山那片的百姓,遭他娄山煤矿的罪可没少,修条路,没什么不应该的。”
娄江源点头赞同:“这条路确实应该娄山煤矿负责修。”
“那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怎么让大金牙掏钱修这条路!”梁健说。
陈杰撇了撇嘴,说:“难!”
梁健瞪他一眼,透出些不悦:“再难也要做!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打退堂鼓,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被梁健这么一说,陈杰微微脸红,讪讪不已。梁健没再理会他,看向娄江源,说:“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行不行!”
“你说!”娄江源忙说。
“罚款的钱,娄山煤矿不是不愿意交嘛!我们这样,把娄山那些路的工程低价承包给他,钱嘛,用罚款抵!你觉得如何?”梁健还未说完的时候,娄江源眼睛就亮了,忍不住朝梁健竖了个大拇指,赞到:“高!佩服!”
梁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是些小聪明。”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