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已经等在包厢里了。梁健进去一看,只有冯丰一人,这倒不太像冯丰的风格。
冯丰看到他,迎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有些不太对。梁健很敏锐地感觉到了,奇怪地看了一眼冯丰,问:“怎么了?”
冯丰叹了口气,说:“梁健,我对不起你呀!”
梁健一愣,这对不起一说是从何而来。便问:“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
冯丰拉着梁健坐下,然后又给梁健倒了一杯茶水,这才说道:“我之前与几个以前的朋友联系了一下,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了。”
梁健一听明白了过来,这冯丰估计是之前电话里自己提到说不再是张省长秘书了,所以特地去打听了。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梁健不解地看着他,冯丰继续解释,说:“当初要不是我把哪个培友人介绍给你认识,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这些事,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我实在是……哎!”
冯丰叹了一声,脸上满是抱歉。梁健相信冯丰不是做戏,他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说:“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了,你当初介绍培友人给我认识,哪里知道他会是这么一个人。现在人都死了,你也别想那些事了。”
提到培友人的死,冯丰顿时又起了八卦之心,感慨道:“唉,你说,王道那小子还真看不出来,够狠的呀!那个魏雨,也不简单。虽然脾气差了点,但看着挺漂亮,跟个仙女似的,谁能想到,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提及魏雨,梁健心里泛起些复杂滋味。他是被魏雨陷害,但后来魏雨也帮他澄清了。虽然,他还是受到了影响,但他还是恨不起她来。或许,是因为男人对女人总是会有一种天生的怜惜感。梁健又想到了魏雨的父亲,那个在那家充满了神秘感的疗养院中,不能说话的老人。魏雨的身上,其实有很多的谜团,但梁健并没想过要去揭开。他和魏雨之间的恩怨,已经结束了。
“想什么呢?”冯丰的声音将梁建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回过神,看向冯丰,笑道:“没什么。你点菜了吗?”
“还没有,等你呢。”冯丰说。梁健说:“那我们先点菜吧。”
冯丰叫来了服务员,两人点了菜。等着上菜的时候,梁健问冯丰:“在南山县的工作,还顺利吗?”
冯丰回答得很快:“还行。主要是你当初打下的底子好。我是属于后人乘凉。”冯丰的恭维,让梁建有些不好意思,说:“我离开南山县都这么久了,哪里还有什么底子。”
冯丰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