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老妈几乎倾家荡产,到上海给我看病,但是里面的眸子是假的。”
梁健心里叹息一声,怪不得范晓离一直在他面前低着头,原因是眼睛有缺憾,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梁健对范晓离说:“以后,别再低着头了,你的眼睛很漂亮,你整个人都很漂亮,没必要低着头。接受你的人,会接受你的全部。”
范晓离点了点头,露出欣喜之色。只听梁健又道:“你去把那盆绿色植物,重新拿进来吧!”
范晓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还想让他们监视你?”
梁健说:“你放心吧,我在办公室里一向规规矩矩的,他们监视不了我什么东西。我不想某些领导,躲在办公室里打飞……”梁健赶紧停下了,最后一个“机”字没说出来,这话可不符合这样的场合。
范晓离也早已过了青葱岁月,尽管梁健没说完,但是他的意思,她当然是听明白了,脸上燃起红晕。
梁健说:“更何况,如果你不把这绿色植物拿回来,他们就知道是你故意拿出去的。这不等于是说,你故意不服从钟理事长的意见了?那他说不定就会想办法对你不利。而且,他肯定会变一种方式来监视我,到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会用哪一种办法,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告诉我,说不定还真的会被暗算。”
范晓离感觉梁健说得有道理,就去外面水池又将绿色植物重新拿了过来,放在了梁健的办公室里。
梁健是副书记,照理说,他应该有一块自己分管的工作。如果一直无所事事,对于自己不是好事,班子成员也会说自己整天无所事事。既然来了,他就必须得做些事,地位是在做事当中形成的。
这天下班之前,梁健去找了理事长、党组书记钟健康,说:“钟理事长,目前,我还没有什么工作分工,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把分工明确一下呢?”
钟健康昨天被那小姐彻底灌翻,现在还有些头晕目眩。他关心的倒不是梁健的分工,而是关心昨晚的事:“昨天我是怎么回家的啊?”梁健心里暗笑,嘴上说:“昨天钟理事长真是海量,喝了那么多酒,后来是驾驶员将你送回家的。”
钟健康很是后悔,昨天晚上没有将范晓离搞定,只能再等时日了。梁健再次提醒:“钟理事长,以往我的前任党组副书记,不知负责什么工作,我可以承担起来。”
钟健康说:“梁书记到底年轻,工作积极性和主动性都很高,这点值得肯定。以前的那个副书记,因为马上到龄退岗了,什么事都不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