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风昨晚拉着顾肆和他睡的。
顾肆给他讲了一晚上陆承洲前段时间的惨状。
这会儿气也消了,甚至宽宏大量的没有把陆园这位爷受伤的原因以及受伤有多重说出来。
他不是不敢。
他是善良。
郁牧风也取了自己探病的礼,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玩世不恭的,“谁知道呢。”
陆管家从陆园里头走出来接两个人,“姜少爷,郁少爷,请进。”
两人颔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陆管家,跟着他往里走。
郁牧风转向陆管家,“今天还有谁来?”
陆管家恭敬地回答:“秦少跟贺少已经到了,还有秦睿少爷,季衡少爷……”
提的都是他们经常在一块玩的这一群人。
郁牧风挑眉,“秦睿和季衡从明城过来?”
陆管家点头称是,“应该马上就到了。”
几人一进别墅大厅,就看到全景落地窗那边,陆承洲坐在轮椅上。
顾芒坐在男人旁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散漫的靠着,姿势又匪又痞。
一只手底下压着一本画册,画册右下角有火烈鸟得标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画册上轻点着。
另一只手转着笔玩。
秦放跟贺一渡坐在两人对面,在聊天。
听到门口的动静,沙发那边坐着的四个人目光转过来。
几个人互相打招呼。
姜慎远在一边沙发坐下,看着陆承洲伤势惨重的样子,抬了抬下巴,“怎么弄成这样?”
陆承洲神情寡淡,没说话。
在场只有姜慎远一个人不明所以,其他知情人士也不敢乱开口。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秦放适时扯开话题,“大律师,你最近不是有个大案子忙,怎么还有空过来?”
佣人端着茶过来,放在茶几上。
姜慎远提起这事,皱眉,眼底浮现一抹厌恶。
贺一渡瞥见,愣了愣,笑,“什么情况,处理个案子,你个专业律师,怎么带上私人情绪了?”
最近东郊那边出了一个未成年杀害另一个未成年的案子,闹得挺大。
姜慎远事务所的所有律师已经联合起来处理这件案子。
已经持续近一个月了。
姜慎远端起茶杯喝了口,压了压火,尽可能地平静开口:“你们信不信,一个十四岁的女生,因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