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吗?”
李锴回身笑道:“八哥,我可能比你还要先一步,要不你分我些人手?”
李鋈见之忙转移火力,叫嚷道:“瞧瞧、瞧瞧,这才是闷声不吭一心发大财的主儿!咱们的好弟弟,小十八,海师都建了起来了!我这,毛儿都没影呢!”
一直未开口的李铮都看了过来,笑道:“十八弟,海师已经准备稳妥了?”
李锴笑着点了点头,道:“已经差不多了,外祖父那边出的面……不过,其实愈发感觉父皇说的对。自宋藩以东,压根儿就没敌船。那些土著们别说水师了,连个舢板都不见得有。海师组建的早了,有些尴尬。银子都花进去了……”
“哈哈哈!”
诸皇子们大笑,李铮亦笑了笑,随即摇头道:“倒也未必,海路遥远,且沿途经过许多未探知之地。短短十五年,朝廷还远未来得及将那些土地悉数归化,海匪从未真正断绝过。有一支海师,也是好事。再者,十八弟你选的地方,要兴建大型港口,没有强大的海师坐镇,也不合适。
不过,光海师还不够,陆军同样重要,在那片土地上,甚至更重要。
十八弟你独自开国,银子可能确实不够。这方面,你得寻你八哥帮忙。天家骨肉中,唯有他是大财主。”
李锴正色看向李鋈,道:“八哥,不顽笑,借弟弟二百万两……”
“噗!”
李鋈一口清酒喷出,随即距离咳嗽起来。
然后就见李锴嘿嘿乐了起来,一众有志于开疆立国的成年兄弟们也无不大笑。
李鋈好不容易收拾稳妥后,骂道:“小十八,我就知道你小子蔫儿坏!”
李锴也不恼,摇头道:“是真的借,但不白借,一分的例钱,借一年。”
李鋈见他不像是顽笑,奇道:“一年?你说你一年就能还清二百万?十八,你觉着哥哥我敢不敢跟你借?”
李锴笑道:“以我那支海师做抵押,父皇跟前签契书。亲兄弟,明算账,弟弟也是要脸的人,断不会赖账。”
“小十八,你老实说,你外家是不是给你寻摸了处有金山的地儿?”
老三李铄看着李锴狐疑道。
一年二百万,大燕一个穷些的省一年递上来的税银都没这么多。
可再怎么穷的省,也有几百万丁口,岂是一个未开发的生地可比的?
众兄弟们纷纷看了过来,李锴摆手坦然笑道:“没有,就是有不少碱灰和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