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看看眼下,却已满头白发。
她叹息一声,道:“我只是内宅中人,从不过问前面的事,却也知道国公爷极为倚重信任员外。如今伍家出了这样的事,着实出乎意料。
不过,岳叔已经查明,此事皆为伍崇一人所为,与员外和伍家干系不大,也已经派急信进京,告知国公爷。
具体如何发落我不好说,还需等国公爷亲自定夺。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因一无知蠢物,就牵连整个伍家。
此事且先到此为止罢,伍员外安心做事,不必忧虑太甚。也断不可为了避嫌,就撂开手中差事。
若如此,方辜负了国公爷的厚望。”
伍元听了心里踏实一半,千恩万谢离去后,黛玉呼出口气来,看向岳之象问道:“岳叔,蔷哥儿那边,还没消息么?不会,出甚么事罢?”
见其神情担忧,岳之象笑道:“太太且放一万个心才是。国公爷为了今日,准备多年,纵然有些不顺当的,也绝不会耽搁全身而退。那边一旦事成,会第一时间急递南下,算算时日,也快来信儿了。”
黛玉闻言,不再多说甚么,神情依旧担忧,回了内宅去。
至子瑜房里,将心中担忧说了遍后,却见子瑜笑着摇了摇头,落笔问道:“你莫非不信,他能自保而退?”
黛玉仔细想了想,缓缓道:“我相信,他一定能保全自己!”
尹子瑜落笔道:“既然如此,那就甚么也不必烦忧了。以你男人的性子,这会儿指不定在风流了,你还巴巴念望着?”
黛玉见之,瞠目结舌之余,又大感有理,随即小恼火起来……
呸!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