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问道:“母乳喂养?”
李暄面黑如铁,咬牙道:“不是你个忘八说的,这样对孩子好?”
顿了顿,兴许觉着吃了亏,又问道:“你家的不是?”
贾蔷摇了摇头,道:“我不大清楚啊,这种事,不好说的罢……”
李暄跳起来举拳就要砸烂贾蔷的狗头,贾蔷哈哈大笑着逃开,就听身后骂声响亮:
“无耻曹贼,留下狗头来,休走!!”
……
皇城,大明宫。
敬事房。
皇宫后妃众多,与天子敦伦需要排班,还要避开女人的月事期。
除此之外,敬事房还负责对宫中所有太监、宫女进行赏罚。
所以,敬事房总管太监权势极重。
戴权身为御前第一红人,身上自然兼着这一要紧之职。
今日难得御前无事,他歇一天,便来此处坐一坐堂,也好受用受用徒子徒孙们的孝敬。
司设监掌印太监尚裘是戴权的干儿子,尽管这位白发苍苍的老阉奴,年岁比戴权还长几岁。
尚裘躬着腰,满面谦卑的同戴权谄媚笑道:“干爹,难得今儿您老得闲落落脚,儿子在家给您置办了份席面,还请干爹心疼心疼儿子,赏个体面……”
这让正常人能将隔夜饭都能呕出来的做派,戴权居然很受用,他哼哼笑了笑,道:“难为你有这份孝心,只是席面就免了罢,不定甚么时候万岁爷就想到了咱家,哪敢离宫片刻?”
尚裘笑的愈发皱起满脸褶子,道:“哎哟!要不都说干爹您是大明宫的内相呢!干爹好大的威风,连儿子都跟着沾光!”
戴权哼哼笑了笑后,又警告道:“如今虽比从前好些,魏五那条老狗压了咱们多少年,如今落了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可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主子爷是个大度的仁君,等闲犯了错他老人家都能宽恕一二。可若是忒猖獗了,忘了奴才的本,那就是取死之道。到时候,莫要说咱家救不得你。”
尚裘忙叫苦道:“哎哟喂,干爹诶,儿子何曾敢给干爹惹麻烦?只想着能为干爹分忧解难,哪怕能帮针鼻儿大小的忙也好哇!”
戴权笑道:“那你帮上了么?”
尚裘闻言,嘿嘿嘿的阴笑了数声,而后压低声音道:“干爹,那贾家子无端得罪干爹您,还将宫外干爹您的族侄也得罪了。他虽气焰嚣张,可儿子也不惧他……”
听闻此言,戴权面色微变,警告道:“你不要浑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