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发疯,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这样的后果,幕后黑手怎会放过?”
隆安帝面色肃穆起来,沉声道:“贾蔷,你拿林爱卿的女儿,和你贾家内眷去做诱饵诱敌?你可知道但凡有半点闪失,后果有多严重?就靠你那点人手,在三千里运河上,凭甚么能保护的住两条船?贾蔷,你疯了不成?”
说到最后,声音中已是动了怒火。
其他人也纷纷皱起眉头来,不解的看向贾蔷。
贾蔷笑道:“皇上,臣又怎会如此托大?皇上放心,臣砸下无数银子在运河上,还开设了十数处车行作坊在沿途两岸的州城,就是为了今日!臣自然做不到靠那点人手,护卫两条大船行三千里无恙。但臣能做到,让船上的人在中途不知不觉下船,暂时藏身于一绝对安全之所在。船上的人,眼下早已换成其他人手!皇上先前许臣的一百杆火器,此刻就在那座官船上,和上百强弩等待敌至。
除此之外,绣衣卫也在沿岸展开了大网,等幕后黑手钻进来!臣请旨,连夜南下,算算时间,想来正好赶上收网!皇上,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贼子连绣衣卫指挥使都敢伏杀,显然是无法无天,不彻底连根拔起铲除掉,将来必生大祸!”
隆安帝皱眉道:“你早先就设想好此计了?林爱卿可知道否?”
贾蔷摇了摇头,道:“臣只对先生说,会以性命来担保,臣之师妹绝不会有事。先生信臣,便未再多问。”
隆安帝闻言,轻轻一叹,道:“论公忠体国,何人能比朕之林爱卿?也罢,既然这张网你都布下这么久,林爱卿都信你,甚至不惜让爱女亲自为饵……”
贾蔷有些不大自在道:“皇上,臣之师妹不是饵,臣真能保证绝对周全。”
隆安帝哼了声,不过也没再说甚么饵不饵的,道:“那你就南下罢,不过,一定要注意周全。想拔出躲在幕后的那支黑手,也不必急于一时,总还有机会。可你要出了闪失,才是朕之憾事。朕赐你天子剑,文臣三品以下,可先斩后奏。武将若涉谋逆,皆可杀之!但要预防,狗急跳墙之祸。还有何求?”
贾蔷沉声道:“臣还想求二成内务府钱庄股,并一个月假。”
众人闻言一怔,隆安帝皱眉道:“你要这么多股做甚么?”
贾蔷道:“以目前内务府的银子,不大够尽收宗室和勋臣之地,所以臣想拿出两成来,看看江南有没有识货的,愿以五万两一分的价格,买上一分传家。若有,臣就卖。若没有,臣就拿回来,不强求。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