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承受这样的煎熬折磨,也依旧让贾蔷感到震动和心疼。
“唉……”
忽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叹,贾蔷侧脸看去,见是尹家二太太孙氏,忙要起身见礼,孙氏却连连摆手,轻声道:“不必多礼。”
又见贾蔷眼睛有些泛红,孙氏感慨道:“到底是皇后娘娘和老太太更会看人,子瑜能遇着你,是她的福气。打小起,她受了太多苦,遭了太多罪,便是大人们都熬不住的,她硬是一步步熬到了今天。蔷哥儿,往后你要多心疼她一点呐……”说到最后,已是哽咽。
贾蔷面色凝重的缓缓点头,道:“太太放心,我必尽我所能,为子瑜治好病痛!”
……
皇城,供奉院。
四位或极擅妇科、或极擅心肺科、或极擅童子科、或极擅药科的老供奉在供奉院大堂分坐四角,每个人眼睛都不睁开。
供奉院大堂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有二十来个半大药童均忙活的满头大汗,将每一样药材分拣出一味来,送到老供奉鼻子下,供其一嗅。
只盼着老供奉能点点头,可惜,这都好多天了,老供奉们却始终在摇头,好似都忘了该怎么点头……
先前只皇后传旨,让他们辨识天下药草,还不算着紧。
每天只辨识上两个时辰,早上一个时辰,下午睡醒一个时辰。
可打内务府换了管事之人后,他们的差事就日益繁重……
变成了早上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
这些日子,都不知嗅过多少味草药。
其实医术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天下间不认得的药草着实有限。
其中擅童子科的老供奉姓李,此刻闻的实在不耐烦,睁开眼道:“这样下去不是法子,天下草药无数,可大都是咱们认识。既然那药引子不是曾经相识之药,那这样闻下去,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
擅妇科的孙老供奉道:“李老,此事十分要紧,不可有轻忽之心才是。”
原就擅药草的赵老供奉却道:“老夫看李老说的极是,嗅了这么多天,绝大多数都是认得的,却也早就排除出去的。我看不如这样,往后只嗅不认得的生药,尤其是海外进贡来的。”
孙老供奉不放心道:“即便大部分都是认得的,可难免有所疏忽忘却,不如还是细细过一遍的好。”
眼见要吵起来,极擅內腑科的周老供奉道:“不如这样,让药童们将他们识得的药草先过筛罗一遍,将一些他们也拿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