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银子后,还能赚那么多银子,是因为在喝百姓的盐血,这种暴利,必难长久,让他说服齐家,莫要做无谓的反抗。”
“幼稚!”
韩彬简直气笑,道:“黄口孺子,不知天高地厚,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让齐家别反抗,他们就不会反抗?你知道齐家什么来路什么根底,就敢劝人?马不知脸长,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愚不可及!”
贾蔷闻言,眼神深沉起来,道:“半山公,我作为晚辈,尊重你多年为官的政绩和清廉,也尊重你的崇高志向。我愿意聆听你的教诲,听取你的批评,但不代表,我愿意凭白承受你的辱骂。你一非我之亲长,二非我是先生,三更非君父,你凭什么骂我?
你不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能让齐家退步,你不关心也不相信,只一味的教训。
对我个人来说,被你教训一通并不妨事。可半山公若以此等心胸和怀抱去当两江总督,去当军机大臣,那你一定成不了青史之上百世流芳的名臣。”
韩彬闻言,也沉下脸来,看着贾蔷道:“你是在说老夫,刚愎自用,是非不明?”
忠林堂内陈荣脑门上的汗都流下来了,骇然的看着贾蔷,觉得这小子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花样作死作出了神秀境界。
只是他忽然又觉得不对,闹到这个地步,为何林如海还是无动于衷……
贾蔷不置可否,道:“半山公到底如何,与晚辈无关。只是,晚辈自有晚辈的行事品性。但我只说一句,我若贪财,何须谋取盐利?”
“好大的口气!”
听闻此言,韩彬又忍不住讥讽道。
然而这时,却听林如海干咳了声,温声笑道:“半山公,蔷哥儿此话,倒也算不得夸口。”
韩彬闻言,狐疑的望过来,道:“如海,此言何解?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难道还能有陶朱之能?”
林如海也隐隐好奇的看了贾蔷一眼,随后叹道:“许是……奇才天赋吧。我这弟子,似有鲁班之能,于工匠一道颇有些才华,他自己改良了染布的方子,让京城八大布号都为之震动。恒生王家、东盛赵家都花了大价钱,一家三万两银子买他的方子。听说,你还有别的方子?”
贾蔷点头道:“是一种颜色三万两,我还有好几种颜色……布且不说,这是关乎国计民生的东西,我不会刻意在布上取利。纵然有朝一日家里建起自己的染坊,所产出之布帛,也必是同品质中价格最低的。今日我与齐筠、徐臻所议之事另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