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意打发了去,妾却不行。
再者,谁家清白闺秀,会乐意和一花魁论姊妹,听她叫一声姐姐?
薛蟠打了个哈哈,道:“所以才说蔷哥儿你够意思嘛!这样,等我赎回了花解语后,就把香菱真正给你!”
想起那道乖巧身影,贾蔷提醒道:“薛大哥,当初为了抢香菱,你连人命都闹出来了。”
薛蟠没所谓道:“彼一会儿,此一会儿嘛,有了花解语,什么香菱臭菱的,都不算什么。”
左右他娘和妹妹一直护着香菱,不让他吃嘴里,有个屁用。
见贾蔷还想说什么,薛蟠就有些不耐烦了,道:“到底成不成,给个准话。我一宿没睡,才想到了这个绝好的法子,难道你不准备帮我?我可就认你一个兄弟……”
至此,贾蔷还能说什么,只能勉为其难的先答应,左右薛蟠注定不可能将那花解语给娶回家。
毕竟,一个连王孙公子都等闲难见一面的花魁,背后到底站着什么样的势力,贾蔷不得而知。
但至少不是一个薛蟠能撼动的。
至于花解语会不会相中薛蟠……可能性应该渺茫。
且就算是真的,花解语怕也无法自主的掌控她的自由和命运。
再者,像她这样的名妓,想要从良所需的赎身银子怕是天文数字。
薛家纵百万豪富,却也未必能拿得出来。
所以,且由薛蟠自嗨一阵吧……
……
回到青塔寺边五条胡同的家里,见舅舅一家正在忙,就打发了铁头和柱子去帮忙。
贾蔷自己,则去继续读书。
尽管因一场奇遇,让他于清流间的名声不佳,但这种名声对他的影响真谈不到什么。
因为,他本就未想过去混官场。
大燕开国百年,至今官场早已不成模样,贾家一个奴才嬷嬷的孙子都能买去当官,可见一斑。
之所以想取得一个举人的功名,只是为了能顺利的潜入并藏身于这个世道里的主流世界里,仅此而已。
他观隆安帝明显有革新吏治之志,但这种做法,势必要掀起无数腥风血雨,人头滚滚。
有贾家这个深坑在,贾蔷想凭借一己之力在这样的官场里独善其身都难,更别说有所作为。
如他这样没有背景,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狠狠得罪了天子的小虾米,最好的立身之地,便是披上一层举子的皮,乖巧的潜伏在激流之下,最好是最深处,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