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感,灵犀一动。”楚望舒道。
吴璞叹了口气,眼底尽是失落和苦涩。
“是在下输了。”
楚望舒点点头,没去看他,而是扫过一张张神情各不相同的脸,朗声道:“在座的诸位学子,你们若能答出,算我输。”
“狂妄!”
“可恶!”
“这个楚望舒,简直目无余子。”
“奇耻大辱,竟敢在我稷下学宫口出狂言。”
“待我等对出下联,好叫他颜面全无。”
“可,可这对联不好对......”
“咱们这么多人,总能想出来的。”
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众学子苦思冥想,倒是有不少人给出了下联,不是意境不够,就是不工整,单是五行元素,就让人头皮发麻。
眼见三炷香的时间过去,稷下学宫的学子们仍然给不出完美下联,当然给不出,楚望舒前世,也没有人答出下联,他之所以知道绝对“烟锁池塘柳”,姬南曼告诉他的。
“南阳大儒,程大儒,既然大家都对不出,那么......”
楚望舒话没说完,学子们就叫嚣起来:
“谁说我们对不出,我们只是暂时没有想出来。”
“你是不是怕了,怕我们对出下联。”
“哼,楚公子刚才还说的信誓旦旦,这会儿就想反悔?”
“可耻!”
楚浮玉怒了,娇斥道:“稷下学宫的人输不起吗?这都大半个时辰了,你们连稍稍工整的下联都没对出来,难不成姑奶奶要坐在这里等你们十天半个月?真是妄为读书人。”
众学子羞愧恼怒,偏偏又是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换了是楚望舒,他们肯定开启嘴炮模式。但楚浮玉以旁观者的身份斥责,让他们颇为羞愧。
楚望舒不悦道:“十天半个月?三姐,说什么胡话......三年五载还差不多。”
众学子勃然大怒。
南阳大儒嘴角抽了抽。
勋贵们哄笑起来。都是摇头,这楚望舒,忒嘴损。
程白撷叹了口气:“这一局,楚公子赢了。”
学子们输红眼了,情绪激动,但他是大儒,他得主持公道,这么多勋贵看着,硬拖时间的话,太丢人了,而且程白撷门儿清,这上联,他都没对出工整的来,更何况学子们。
程白撷宣布了结果,场面一下子哗然如沸,这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