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楚浮玉倒了一杯酒。
南宫辅政抢先把自己的酒放在楚浮玉面前,同时不着痕迹的碰翻楚望舒的酒杯,“先干为敬。”
楚浮玉眨了眨眸子,把酒杯推给楚望舒,娇滴滴道:“妾身不胜酒力,楚郎你替我喝吧。”
“不可!”
楚望舒还没表态,南宫辅政急呼一声。
楚浮玉讶然道:“有何不可。”
“因为......”
“因为酒中有软骨散。”楚望舒抢先道。
南宫辅政脸色微变,不愧是世家大族的子弟,迅速平静下来,淡淡道:“本公子虽然不喜与人争斗,但也不是任人污蔑的软柿子。”
三名公子哥齐齐起身,都不用南宫辅政摔杯为号。
接下来老调重弹,先以武压人,再以权压人,给这对狗男女按一个闹事行凶的罪名,先关押了再说。事后如何享用、分配楚浮玉,从长计议。
结果那三人刚起身,修为最浅的蓝袍青年忽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发疯似的抓挠着身体,撕裂衣衫,抓破皮肤。剩下两人跟着摔倒,惨叫着抓挠自己,挠的鲜血淋漓。
“你们......”南宫辅政话没说完,就觉得瘙痒刺痛,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啃噬肌肤,浑身无力,体会到了同伴的痛苦。
满堂哗然,这对外来男女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四位爷都敢惹,估计这辈子是走不出太和城了。
伙计吓的面无血色,仓惶跑下楼禀告去了。
很快,酒楼掌柜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杀上顶层,肥胖的脸上如丧考批,哀嚎道:“哎呦,四位爷,这是怎么了。”
怒目环顾:“哪个不开眼的东西,赶在我麒麟阁行凶。”
伙计指了指从容淡定的一双男女。
掌柜的横眉立目,一挥手,“拿下”两字还没出口,就见一块青铜令牌摔在脚下。定睛一瞧,浑身肥肉颤了颤,令牌上刻了两个字:青阳!
姑射公主的人?
掌柜的怒火立刻熄了,捡起令牌,用袖子擦了又擦,双手奉上,赔笑道:“这位公子,您是......”
姑射公主在中州大名鼎鼎,头顶光环不要太多,中州第一美人、人皇最宠爱的女儿、绝顶天才。她也就是女儿身,否则太子之位非她莫属。
楚望舒摆摆手:“一边站着去,他们死不了。”
掌柜的直擦冷汗。
楚浮玉笑靥如花,安安静静的吃菜喝酒,和楚望舒碰